為了驗證我的猜想,我把剩餘的豆粒都倒了出來抓在另一隻手裏,按我之前觀察到的薄弱點把豆子分幾次快的撒了出去。 WwWCOM
豆粒很快為我清理出一條走向鬼子的路,趁著空隙還沒有被鬼嬰填滿,我用了平生最快的度朝鬼嬰衝了去,拿出手槍對著鬼嬰呲了幾下。
果真不出我所料,手槍裏的紅色液體落到鬼嬰身上的部分紅色瞬間息滅,變成死氣沉沉的灰色。
這一刻我不得不承認,這特別行動組的裝備真的是很方便,“臥槽,這麼有用?”
爭光這家夥見狀,吃鬼子的想法又蹦了出來,“有希望,看來剛出生的鬼子很弱,趁它病,要它命,趕緊把它吃了!”
現在吃?看著眼前這個通體呦黑的家夥,就算把它秀成山珍海味我也未必吃的進去,更別讓我就地解決了,我簡直不能相信,“你讓我現在吃它?”
爭光好像是被火燒了屁股一樣,急寥寥的催我,“對呀,快點,你手裏的那點兒東西根本沒有辦的完全的殺死它,等它吃完母餓鬼,再殺它可就難於登了!”
我這才注意到,母餓鬼胸前一片連帶著骨頭都已經消失了,鬼子還在埋頭堅持不懈的啃食著餓鬼的身體,度越來越快……如果爭光的是真的,那為了活也得把這醜貨吃下去。
可我真的叫我吃,我還是有些下不了口,“怎麼吃啊……”
情況似乎真的很緊急,爭光顧不得我的感受,一個勁兒的催,“就這麼吃,快點,別墨跡,它很快要恢複了!”
我看了看周遭,剛才向衛生間蠕動的鬼嬰全部改了方向向我這邊兒過來,母餓鬼也被啃的隻剩倆隻腿了,鬼子長大了近一米,身上的紅色越來越弱,之前灰色的部分也回歸了身體的黑色,黑的亮。
媽的,再拖下去還得多吃不少臭肉,為了活命也做一回茹毛飲血的原始人吧……
我一把丟了手槍,撲向鬼子,一口咬中它的後脖頸,撕下一塊肉來,屏著呼吸草草嚼了倆口就咽了下去。
可鬼子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繼續啃食餓鬼的身體,照這度,估計用不了幾分鍾,餓鬼就被吃完了!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都吃了一口了害怕吃第二口?它不怕疼,我也不怕吃它,幹脆學著它的樣子一頭紮在它的身上瘋狂的啃了起來。
也是很奇怪,這鬼子長的醜,肉卻何格外鮮美,或許是那個時候我的身體被爭光控製了,我的腦子中隻有進食這唯一一個念頭,等我反應過來,鬼子已經被我吃的剩一條胳膊了,我看了看自己扁平的肚皮,很難想象,自己是怎麼把這個一米多高的鬼子吞食進肚的……
我的胳膊不受控製的把剩餘的那一隻胳膊往嘴裏塞,直到胳膊被吃光,爭光才滿意的感歎,“嗚,真是人間美味……”
人間美味什麼的我才不管,我隻在乎自己的這條命保住了沒,鬼子被吃光後,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鬼嬰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牆壁上的紅色手印也都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