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來人是王董事長,失禮了!”孟婆從容不迫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在原地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穩步走上前,若無其事的道。Ww W COM
那副泰然自若的模樣好不要臉,弄的別人是闖入者,她才是草地的主人。
王董事長冷哼一聲,繼續問道,“哼,還有倆個呢?”
我靠,算起來都該有七十歲的人了,耳朵還那麼靈,幾個人都聽出來了,我還能些什麼。
白稚無奈的起身,順帶著把我也從地上攙扶了起來,灰溜溜的站在孟婆的身後。
剛才聽他和婦人的對話,他知道我上了新聞,顯然是對我有所關注的,我就這麼大喇喇的出現,憑他的眼力應該一眼就能把我認出來的。
我低頭極力將自己隱藏在白稚身後,盡量避免和他的正麵相遇,可還是被他現了……
也許是黑了,加上我渾身狼狽不堪的原因,他沒有認出我來,隻是淡淡的暼了我們一眼,嘲諷的道,“為了來我家,傷的不輕啊……”
看著嘴巴挺利的白稚關鍵時刻啞炮了,虧得孟婆反應快,隨便找個理由瞞了過去,“我們本來是想在樹林找個地方野餐的,結果掉進了一個深坑,廢了好大一番力氣才從這個通道裏逃出來,要是打擾到了王董事長,元靜在這兒給您賠禮了。”
“哦?那兒可以爬的上來?看來得趕緊找人來修補一下,免的有老鼠爬進來!”王董事長故作驚訝的道。
不著痕跡的就把屍狗,骸陣,僵屍,生死門所有的責任都推掉了,更可恨的是還把我們比作老鼠。
不得不,薑還是老的辣,王瑞年不虧是常年征戰在生意場的人,話滴水不漏……
孟婆尷尬的笑道,“王董事長笑了……”
王瑞年懶得和孟婆打太極,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問道,“那是我派人送你們下去,還是你們自己下去?”
靠,就這麼把我們放了?就暗道的事他已經推的一幹二淨,還有盜寶鼠和鬼道士的事,他也想好了解釋的對策?
別我們不理解,就是始終跟在老人身後的婦人,都對老人的決定略顯驚訝,不認同的道,“爸?怎麼能不問清楚就放人,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歹毒強盜,摸上山來偷東西的……”
“誒?您這麼話就不對了,我們都是有身份的人,在警察局上班的,怎麼會跑上來偷東西呢?”孟婆理直氣壯的出聲打斷婦人對我們的誹謗,側臉看著老人,別有深意的道,“王董事長願意幫忙,估計對我們已經很了解了吧?”
“哼……安濤是個悶葫蘆,生的女兒可一點兒都不悶……”老人不屑的瞅了眼孟婆,轉身離開,對婦人交待,道,“佩蘭,送他們下山,順便給管家一聲,山上有個老鼠洞要補!”
“是……”婦人不情願的點頭送走老人後,麵對我們卻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你們最好跟緊我,丟了命可不關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