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一截皎潔似白玉一般,讓人生怕觸碰都會破碎的胳膊,愣是在近半米厚的水泥牆中接連捅了幾下,回回都是毫無傷的在“噗噗”聲中抓出大塊的水泥。 WwWCOM
我想黑鷹白雉也是和我一樣,完全被她驚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才會傻愣著看月月將王獅集團堵好沒多久的狗洞給捅了出來。
月月拍了拍胳膊上的塵土,抓著我的胳膊輕輕搖晃,撒嬌一般的囈語道,“去……去……去……看看……”
不點真是一個粗暴直接,又可愛的少女,不虧是我閨女,很懂我嘛!
我情不自禁的對月月豎起大拇指,輕輕拍了拍她的頂以示表揚,轉身對黑鷹白雉使了個眼色,牽著月月先一步爬進去,悄聲招呼道,“不用白來一趟了,我們進去吧。”
黑鷹緊著我們爬了進來,目不轉睛盯著月月的手,語氣有些僵硬的問道,“你沒事吧?手疼不疼……”
月月對疼似乎沒什麼概念,抬起捅牆的胳膊揚了揚,疑惑的出聲問道,“疼……什麼……是……疼……”
黑鷹緊捏著拳頭,咬牙切齒的道,“那個程老頭……還什麼陰陽才……什麼青出於藍勝於藍……他竟然把孩子訓練的和野獸一樣……虧的我把他當前輩一樣敬重了……”
什麼鬼?黑鷹這孫子又是自行腦補想多了,月月根本不是被人為訓練的,她所表現出的都是她自身的能力而已。
我懶的對他解釋,把爭光先喊出來,“爭光,別縮著了,趕緊出去找一下西方僵屍的線索,我們會順著咱們上次逃下來的路走,你找到後就在那條路上找我們就是了……”
爭光對“西方僵屍”四個字還是比較生疏的,不解的問道,“什麼是西方僵屍,和我們見過的僵屍有什麼不同嗎?”
我們所見過的都是傳統僵屍,西方僵屍與傳統僵屍確實有很多的不同,我快挑揀出幾個明顯的不同點給爭光做甄別的依據,“看著是活人,實際沒有心跳脈搏,卻擁有正常人的意識,像人一樣靠雙腿行走,移動度快於常人多倍。”
“行,我明白了,就是像人一樣有意識,卻比人更強大的死人。”爭光很快捕捉到了我話裏的要點,應了一聲便離開了我的身體。
月月拉著我往爭光離開的方向移動,像是很喜歡爭光一般,重複著他的話,“我……明白……明白……了……”
不點兒的力氣太大,我根本控製不住她,被她拉著動了幾下,佯裝生氣的樣子,嚴肅道,“你明白什麼了,你就跟著我,不許亂跑。”
意會到我來了脾氣,丫頭才停下腳步,轉過身乖順的點點頭,吞吞吐吐的對我道,“我……我……明白……了……”
帶著這麼一個不確定因素,唯一令我欣慰的就是她能夠按照我的去做,並且在想要去做什麼的時候也會第一時間拽著我。
或許這就是子女對父母的依賴,那種血脈相親的歸順感……
看著月月這麼聽話的樣子,我心裏也沒由來的心軟,牽著她的手乖哄,道,“跟著我,回家給你買好吃的。”
她倒是對吃這個字很敏感,咧開嘴一個勁兒的衝我傻笑,“吃……吃……好吃……爸爸……”
暈,吃爸爸?爸爸好吃?她不是在惦記我身上那二倆血吧……
白雉鬱悶的問道,“她怎麼喊爸爸?”
咳咳,月月確實對著我喊爸爸了,可我該怎麼給白雉他們解釋這件事呢?我是絞盡了腦汁才想出一個比較牽強的答案,“她的不是爸爸,是胳膊上有粑粑,剛才捅牆壁的時候把胳膊弄髒了。”
白雉卻沒有懷疑我的辭,從兜兒裏取出一包濕巾遞給我,四處張望打量著周邊環境,問道,“哦,你上次來過,我們應該往哪兒走?”
我扯開濕巾袋,裝模作樣的幫月月把手擦幹淨,牽著月月穿過花圃往右側直行,“你們跟著我走,穿過這片花圃到了山腳下,順著路能走到王瑞年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