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沒眼色的,見到落單的人,倆眼放光,大喊道,“你特媽一個人也敢跑出來混,就不要怪老子們心狠手辣,都是為了活……”
旁邊的人錯愕至極,一個勁兒的給丫使眼色,卻是沒有一點點的辦法。 Ww WCOM
靠的最近的一個,偷摸的伸手拉著那人的袖子。
誰知那家夥不止是沒眼色,連腦子都沒有。
竟然一把揮開同伴的胳膊,不耐煩的道,“幹什麼?四對一,玩著就收割了。”
“玩著就收割?”
我要不是有事,一定好好打狗?日的臉,快的考慮後決定不浪費時間,直截了當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我要,自己是無常呢?”
“嘿,哥們兒,別胡話。”
那個沒眼色的“噗嗤”一聲笑了,鄙夷的嚷嚷道,“你特媽是無常?欺負老子沒見過……”
“他真的是無常!”
他身旁的同伴實在看不下去,擦了把額頭的冷汗,囁喏道。
“他是無常……”
沒眼色的家夥渾身一怔,跟著重複一句,臉色大變,軟軟跪倒,“無常……哦不……哥……我……”
切,怎麼?
都是為了活命,抓到落單的來殺也沒什麼錯。
要是我估計也會一樣……
這個沒眼色的家夥看著有點兒蠢的可愛,倒也不討厭。
“行了!”
我不想浪費時間,幹脆的打斷,“你們剛才的什麼?”
沒眼色的家夥吃了一虧,抬頭看向自己的同伴,似乎在問怎麼?
這一眼,生生把自己的同伴看成眾矢之的……
這個同伴是一個體態勻稱的男人,看著沒有什麼出眾,就是嘴角一顆痣,很有代表性。
也不知道代號,就用痣男稱呼吧……
我也看向痣男,問道,“你知道?”
痣男被坑的莫名其妙,恨恨的瞪了豬隊友一眼,低著頭顫聲應道,“就是瞎聊幾句,沒有什麼……”
嗬,想避免惹麻煩上身也要看時機。
現在,顯然不是個很好的時機。
“人呢?”
我懶的聽推托之詞,直截了當的打斷。
痣男渾身一抖,雙拳緊張的握起,“我什麼都都……都不知道……真的……”
媽的,不給點兒厲害的,是問不出什麼東西了。
“不知道是嗎?”
我捏碎一瓶朱砂,快在左臂寫符,待魂鎖破臂而出,涼聲問道,“隻有等你們一死,問一問鬼了。”
沒眼色的家夥見狀,忙不迭出聲,道,“長鈺城的人,長鈺城的人帶走了那個姑娘。”
長玨城?在擄走靈臧的名單中,也在曉靜受傷那次的名單之中。
這個組的人,死定了!
我心中的殺意,“騰”的燃燒起來,憤懣的追問道,“在什麼地方擄走的?什麼時候的事?去的哪裏?”
沒眼色的家夥嘴巴一癟,都快要哭了,“我們不知道去的哪裏,就是在前頭擄走的。”
擄走?就是沒有被殺……
我心中稍稍一定,把魂鎖卷在左臂,“帶路!”
其中一個長相略猥瑣的家夥,顫抖的走出來,悶聲道,“我就是半路跟上來的,真的什麼都……”
這個家夥很好認,就是我脾氣不好,阻止同伴來報信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