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出聲音的方向看去,正好是中間的平房,快步走進去。 Ww W COM
狐仙爭光也跟在後頭,一並進了屋子。
一眼就看到程大爺坐在板凳上,手裏拿著個捆了朱砂繩的藤條,冷眼望著鐵桶了的老鼠,正在對峙狀態。
燕煞謎童估計是被安置在別的房間,並不在。
“怎麼個情況?”
我好奇的湊過去,問道。
程大爺始終盯著鐵桶,漫不經心的出聲,“你回來的挺早,事情解決了?”
“事情不解決,也不敢回來呐。”
我笑了笑,順勢往桶裏一看。
大老鼠滿身是傷的所在角落,尤其嘴巴一塊,血特別多。
要我,程大爺也不會審問,把嘴打壞了怎麼話?
“吳二錘找屬龍的大漢沒回來。”
程大爺微微頷,慢吞吞的道,“我就想著先盤問盤問灰仙,看著能不能問出點兒東西來。”
要是盤問出來,也不至於是此時的場景。
灰仙被打的挺重,肯定是不鬆口的原因。
“嗬嗬,問出來沒?”
我心底了然,失笑的問道。
“嗬,嘴挺緊的,牙都敲掉了,還是不肯鬆口。”
程大爺撇撇嘴,無奈中夾雜著些許不甘心,藤條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手心,出簡單粗暴的“啪啪啪”聲。
審問也要講究點兒方法,可不能用溫水煮青蛙那一手,一點一點加重刑……
時間太久,折磨的法子越多,反而會使被審問的對象麻木。
最後,什麼都問不出來。
不過灰仙的媳婦在,就好辦許多了。
“弄它媳婦啊。”
我的目光移動到另一個被封好口的鐵桶,提議道。
完,看了桶裏的灰仙一眼。
現灰仙正抬起了頭,死死的盯著我。
那感覺,就好像恨不能一口把我吞下去。
“很好,捏到痛處了。”
我自顧自的撕開另一個鐵桶上的黃紙,揪出驚慌的母老鼠,笑道,“你的媳婦重要不重要先不,裏麵一窩崽子,可不是假的,到時候殺了,給你結紮,讓你斷後!”
“這……不好吧……”
程大爺聞言,嘴角一抽抽,有些為難的囁喏道。
“有什麼不好的,不就是個老鼠嗎?”
狐仙滿臉笑意的湊上來,不由分的拔掉母老鼠一根胡須,疼的母老鼠頓時齜牙咧嘴一頓叫喚。
咳咳……
這狐狸看著是挺像下狠手的。
我隻是想嚇唬一下灰仙,真沒想過動母老鼠。
不過,也罷了。
有人配合著,能讓戲更真實一點。
“崽子,看著點兒。”
我把母老鼠提到灰仙被困的鐵桶上麵,沉聲道,“老子可不是什麼善人,殺個動物是挺容易的。”
灰仙渾身一顫,驚慌的吐出一句不連貫的話,“她可是……懷著孕的……殺了她……你……你真不怕報應……”
呦,好歹是出聲了。
“報應?”
我笑了笑,不以為意的道,“我的陰德多,損一點兒,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