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塗家大宅正廳,被主人安排坐好,上了茶水。
老太太簡單介紹了自己的家人……
老頭姓錢名方正,是錢家唯一的後人。
中年婦女是老頭老太太的女兒,叫琳琅,中年男人是招來的上門女婿。
之前見到的女孩塗糖糖,是命師的唯一血脈。
不過句實話,為什麼血脈如此單一?
像是塗家這種大世家,不都該希望子孫興旺麼?其中應該是有什麼隱情的吧。
我不解的問道,“你們為什麼隻生一個孩子?”
琳琅苦笑應道,“我們也想多生幾個的,隻是沒有辦法。”
我隱隱覺著有什麼不對,問,“怎麼會沒有辦法?”
“塗家本來子孫是挺多的,為了封掉書自斷血脈,之後就隻能生姑娘,也就是一胎。”
老太太搖搖頭,歎息道,“這一胎本來是可以留男脈的,也是祖宗擔心有意外發生,最後留了女脈留著應急的。”
臥槽,真是做的挺絕麼。
為了封掉書,自斷血脈。
我們祖宗當初也是自斷血脈,好歹是留了男丁的。
色都有些暗,唯獨缺一個塗糖糖。
我雖然不準備霍霍塗家,但是挺想看看命師跟書相撞的反應,“糖糖呢?”
琳琅作為母親,眼裏閃過一絲慌亂,回答的明顯有些局促,“念完書要去補習班,回來的時候很晚。”
估計是還在擔心我會找糖糖的麻煩吧……
前方正見狀,有意把話題帶開,“你有息土,可否拿出來看看。”
“這裏。”
我才記起自己此行的正事,忙不迭取出息土遞過去,“您老人家看看。”
“這土燒的很精致啊。”
老頭接住盒子,謹慎的打開一看,眼睛都有些直了,“還真是息土……可以燒……”
肯定是息土……
息土罐子上拆出來的土,能是假的麼?
我對自己的準備的材料很有信心,開門見山地問道,“幾能燒出來?”
錢方正蓋住息土盒子,掐著手指盤算道,“準備,配土,塑造坯子,到進窯燒製,怎麼也得半個月。”
臥槽,半個月?開什麼玩笑。
到時候怎麼跟地府的閻王交待……
我含糊的表明自己目前的處境,“我隻有七的時間。”
“七?”
錢方正先是一怔,旋即連連擺手,“恐怕不行,太著急了,不夠時間準備的。”
時間不夠,總有應急的方法吧?
我不死心的追問,“有沒有什麼應急的燒製法。”
問是問,但心裏在想,實在沒有辦法,就隻能想辦法拖半個月了。
幸好,是有辦法的。
錢方正想了想,皺著眉頭猶豫道,“有是有……”
有辦法就好!
我迫不及待的問道,“多久能燒出來?”
錢方正麵露難色,不好意思的道,“燒隻需要一,但是材料……”
一!
如果一能燒的出來,就有六時間可以尋找材料。
有毓兒在,有什麼材料找不到?
我心頭一鬆,疑惑的問道,“缺什麼材料?”
對方幹脆利索的吐出三個字,“生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