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在哪兒呢?”
我看著平靜的弱水表麵,心裏最後的一絲希望一點點被打破。
就算謎童沒事,但一丁點兒消息都沒有,也是夠讓人覺得折磨了。
謎童停頓片刻,遲疑的道,“弱水之內無生物存在,但是倆種生物除外。”
我看到的是弱水之內無生物,沒想到是有的。
如果有生物存在,是不是明毓兒能有一絲生的希望……
我迫切的追問道,“什麼生物?”
“地蟒,夜孫鳥。”
謎童出倆個之前完全不知道名字的生物。
隨後,慢吞吞的解釋道,
“夜孫飛在河麵之上,先不用。”
“但是地蟒就生活在弱水河內了。”
這麼的話,其實倆種生物並不算真正的生活在弱水裏。
隻是生活在跟弱水相近的地方,也沾不到一丁點的弱水,沒有什麼幹係。
我想不通,提這倆種生物的目的在哪裏,“你想什麼?”
謎童眯著眼睛打量著平靜的河麵,別有深意的道,“弱水分為倆層,上麵是萬物不生的弱水,下層測試清澈至極的水,地蟒就生活在弱水之下。”
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弱水河下麵。
“你是毓兒……”
毓兒如果是長期浸泡在弱水中的話,肯定早就受不了了。
但是人皮書一直保持著一個常態,是不明丫頭躲進了弱水河底層。
“暫時不清楚。”
謎童搖搖頭,轉身一個人在墓室內遊蕩起來,“人皮書知道的東西不比我少,向來也明白怎麼避開弱水,下沉到下層求得生機。”
“你的朋友知道的真不少。”
傀儡師在一旁聽著,也很是佩服的稱讚一句。
稱讚完,就開始一些讓人心煩意亂的話,
“但是有一點需要明,河麵有夜孫靠近不得,很容易被扯進弱水,下麵有地蟒,更是不行。”
“你那個掉進弱水裏的朋友,依舊是必死無疑。”
必死無疑?
人都要死的話,還需要誰來麼。
非要強調必死無疑,跟在別人傷口捅刀子有什麼區別。
不得不,這個家夥簡直是智商感人。
“閉嘴!”
我本來就心急,一聽到忍不住吼了一聲。
傀儡師也是有點被嚇到,渾身一怔。
可能也覺著自己的有點不對,尷尬的聳聳肩,背過身去,道,“我隻是個實話而已,沒有必要那麼激動。”
我懶的搭理丫,繼續追問,“謎童,該怎麼做。”
“毓兒進入弱水已經元氣大傷,現在是沒辦法靠自己出來的。”
謎童似乎是在墓室裏找什麼東西一樣,遊蕩的時候在很多地方都有做過停留。
一邊看一邊回答道,
“如果再次經曆弱水之洗,恐怕就真的魂飛魄散了。”
“你能做的隻有分離弱水。”
分離弱水?
弱水凶惡,人連靠近都會覺著靈魂壓抑,一旦進去更是魂飛破散。
我想不通,該怎麼分。
“怎麼分?”
“這個就要問某些人了。”
謎童抬了抬眼皮,看向一邊若無其事的傀儡師,“河麵極寬,對麵如果有入口,除非能飛的過去,否則就得分河才能過去,顯然飛過去是不太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