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菜單鍾銘沒有繼續點菜,而是讓服務員再上幾瓶酒,服務員領命而去,心裏卻在嘀咕:明明穿著很是光鮮,卻小氣的隻點幾個菜,真是摳門。
鍾銘和楚楚自然不知道服務員心裏想的什麼,菜品上來的時候,楚楚拿起消毒好的餐具,撕開外麵的一層塑料膜,將餐具遞給鍾銘,隨後她又給自己準備好,鍾銘說:“楚楚啊,我不是外人,跟我這麼客氣幹什麼?”
楚楚給鍾銘夾了一筷子菜,說道:“我這哪裏是客氣啊,你以前在我飯店吃飯,我不也是這樣做的嗎,怎麼現在有點不習慣了。好啦,趕緊嚐嚐這裏的菜品味道如何,有沒有我做出來的那種風味。”
鍾銘點頭,將小瓷碟子裏麵的菜吃進嘴裏,咀嚼了幾下後,他評價道:“味道很是一般,隻能說是大眾化的口味,比起你的手藝來差了很多很多。”
楚楚滿意地笑了,她開心地問道:“你真的這樣認為?”
鍾銘很肯定地說:“我不是一個會講假話的人,而且我也沒有必要用這樣的事情讓你開心,沒有必要,我隻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好了,趕緊吃飯吧,吃完之後我帶你出去玩一玩。”
這個時候服務員將鍾銘點的酒拿了上來,鍾銘給自己和楚楚都倒了一杯,楚楚有點驚訝,說道:“哥,你知道我不會喝酒的,你這……”
“哦哦,不好意思,我記錯了,將你當成了另外一個人。”鍾銘說完,一口喝盡了自己杯中的酒,完了他拿起楚楚身前的杯子,準備將楚楚不喝的酒倒進他的杯中,沒想到楚楚按住他的手腕,端起酒杯就將大口大口喝了下去,像喝白開水一樣幹了一杯。
喝完後她就咳嗽起來,麵色被嗆得有點發紅,鍾銘趕緊幫她拍打著背部,很不解地問她道:“楚楚,你這是幹嘛?你不是說不能喝酒的嗎,怎麼如此迅猛地就喝下去一杯?我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
楚楚清了清嗓子,說道:“沒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啊,我就是突然想要嚐嚐酒是什麼味道,以後工作難免會有應酬,不會喝酒可不行。”
就在剛才鍾銘說將楚楚當作了另外一個人的時候,處於女人的敏感,楚楚明白鍾銘說的是某位女性,她沒有來由得就感覺到心煩意亂,因此咬著牙,直接灌了一杯,也終於很直白地知道了酒是什麼滋味。
鍾銘當然不清楚楚在想些什麼,也不明白楚楚的變化從何而來,他給楚楚夾了很多菜,對楚楚說:“趕緊多吃點,衝一衝酒的味道,要不然會很難受,你可真是任性的女孩子,我最開始喝酒的時候,也沒有像你這麼勇敢。”
楚楚勉強的一笑,可是心裏的想法又有誰能夠懂得,她將鍾銘夾給她的菜全部吃了個幹淨,想到剛才的一幕,她的俏臉紅了起來,認為自己的衝動根本沒有必要,加上酒精的作用,她的臉色非常紅豔。
她想緩解一下心理的尷尬,就說:“哥,既然你覺得我喝酒厲害,那我以後就多喝點,要不然我怕以後工作的時候會吃虧,據說很多生意都是在酒桌上麵談成的,我有一位師姐,就因為和客戶喝酒,簽下了一個大單子,據說獎金夠她房子三十萬的首付了。”
楚楚本來無心的想要緩解內心尷尬的話語,聽在鍾銘的耳中卻讓他深深地皺起了眉頭,他放下筷子,想起來昨晚和李芸煙陪同付明吃飯的經曆,他的臉色變得嚴肅,他很認真地對楚楚道:“你不該有這樣的想法,這是非常錯誤的!”
他的語氣有點嚴厲,讓楚楚不止所措。心裏忐忑不安,不明白鍾銘的變化從何而來。
楚楚低下頭,嫣紅的臉上滿是委屈的神色,她的兩隻手合並在一起,十根手指混亂地扭動不安,猶如她此時的心情一般,鍾銘從來沒有用這麼嚴厲的語氣對她說過話,想到這裏她的眼淚流了出來。
不過她低著頭,鍾銘沒有看到。
鍾銘接著說:“我不認為女孩子應該有太多的應酬,不管是什麼樣的身份,隻要是在飯桌上和男人打交道,最後總是女人會吃虧。你的那位學姐,我不知道她的能力如何,但是我猜測她應該付出了其他一些代價,比如身體。當然也可能是我臆想,你不要在意。”
楚楚仰起臉,滿是淚痕,她悲傷地問道:“在你心中我就是不知廉恥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