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銘看著綁匪一直到現在讓他驚異的行為,真的很讓他鬱悶。爬這麼多層樓是要幹嘛?要消耗自己的體力?
鍾銘順著綁匪手的指向,走進一個房間裏,看到躺在角落裏的甘英,她現在整個人都是暈厥著的。
鍾銘急忙向前走去,還有一米的時候,鍾銘不由得頓住了腳步,她身上綁著一圈炸彈。
他快步上前,審視了一番,發現那個炸彈沒有倒計時,應該是一個遙控炸彈。鍾銘正想著應該怎麼辦。
叮鈴鈴得電話鈴聲響起,是甘英的手機。
鍾銘現在也顧不得其他,徑直取了電話,一個聲音從聽筒裏傳來:“鍾銘,甘英身上的東西你也看到了吧,我警告你不要試圖去拆它,你動了這樣的心思,我就直接引爆炸彈。”
“好,我答應你!”鍾銘的聲音裏帶著一絲陰霾,沉聲道。
“看來鍾先生還是一個識時務的人,很好,下麵請你如實回答我幾個問題。”那人再一次開口。
“你出現在碼頭處理鯊魚那件事情之前的那一天去了哪裏?去做什麼事了?我勸你不要說謊,要是個我收集的資料不符合,我說不準就引爆了。”
“在我回答你之前,我先猜一下你是誰?你是劉恒的父親,對嗎?”鍾銘問道,三天前正好是劉恒外出度假被自己殺死的那天。
對方好久都沒有說話,鍾銘更加確信就是他了。對一直處於被動地位的鍾銘來說,他了解了對方的身份,讓他的底氣更足了。
劉恒活著的時候,或許他還會收斂點,畢竟劉恒雖然紈絝,至少還會點東西,保著他父親的勢力。否則,手機對麵的這個人怎麼還可以這麼大膽的和他談條件。
“不錯,就是我,你是有點小智慧,不要拆開話題,趕快回答我的問題。”那個人聲音變得非常狠厲。
“你的意思是覺得劉恒的死和我有關係?”鍾銘厲聲喝道,做出十分生氣的樣子。
“聽你的語氣是我冤枉你了?”劉父反問道。
“我去國外不過是要見一個故人,我和你兒子又無仇無怨的,我有什麼理由殺他?再說了,劉恒本身的修為又不低,我自認為沒有足夠的實力能夠壓製住他,全身而退。我又不傻,我閑的沒事給自己找罪受嗎?”他的語氣有些氣急敗壞,看樣子十分焦急。
“你在撒謊!他兒子去的地方和你去了一個地方,繼而他就沒了,你卻在當日毫發無損的回來了,你讓我怎麼相信你的說辭?”劉父怒喝道。
“劉先生,你不覺得你的說辭很牽強嗎?”聽了他的話,鍾銘暗自放心,看來他也沒有足夠的證據。
“你就繼續給你自己狡辯吧,編啊,繼續編啊,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你的。”劉父冷笑道。
“劉總,你仔細的想一下,隻是因為你空穴來風的猜想,甘英被綁架了,雖然她家的企業沒有你做的大,但是,她怎麼說也是一個總經理,現在卻躺著這個郊區罷工的破爛兒的地方,還把我騙過來,足足爬了二十一層,還想要贖金,否則就炸死我們。”
“劉總,關於你兒子的死,我雖然不能像你一樣的心痛,但他至少也是一條生命,我也是很難過的,但我和甘英和你兒子的死又有什麼關係?我們沒有義務為他的死而做補償。”
“哼,我兒子是在和甘英去國外玩的時候遭遇毒手的。你難道不知道?”劉父狐疑的問道。
“劉恒和甘英在一起?那你應該仔細盤問甘英啊,而不是把這個關鍵人物置於這樣的境地。”鍾銘說道。
“你當我傻嗎?我已經問過她了,她什麼都沒有說,可能她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吧”劉父回答道。
“她說她不知道你就信了?她可能是當時除了劉恒和下毒手的人的唯一人證了,再說了,人命關天的事情,你怎麼不去報警啊。”鍾銘已經快要暴走了。
“哼,那群飯桶,因為我兒子沒有在國內死亡,他們就說立案困難,將這件事情置之不理。他們根本就是無能,不想管這件案子。”劉父的聲音更加的高昂了,可能是想到警察拒絕時的樣子而暴跳如雷。
“劉總,這我就得說說你了,在商場馳騁多年,你不知道偵探這個詞嗎?隻要你付出足夠的代價,他們一定會查的出來的。我就是一個偵探。”鍾銘說道。
又是死一般的沉默,誰都沒有想要打破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