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結果的那一刹那他就像明白了,鍾銘可以要這麼多次依靠的就不僅僅是運氣了。
可是他好像依舊不願意不願意接受事實,忽然間,整個人都變得瘋狂了,從凳子上跳起來,對鍾銘嘶吼道:“我還沒有輸,我還有機會,繼續來,一定是因為你運氣好,隻不過是運氣罷了。”
現在已經是這個局麵了,阮少黃完全沒有機會贏了,隻能乖乖的願賭服輸,他知道,從這一刻開始,自己什麼都沒有了,想來這也就是因果報應吧,拿出了3億美金的支票,乖乖的送到鍾銘的麵前,鍾銘看也沒看,轉身交給了尤文敬。
尤文敬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話語來描述自己此時的心情,懷著喜悅的心情,張大嘴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過了很長時間才支支吾吾的說出了幾個字:“他真的就這麼環回來了,我們贏了,幸虧在這裏碰到了你,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些錢我不能要,你都拿著吧,是你自己贏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尤文敬呼吸都變得不通暢了看來他真的十分緊張。
對於鍾銘來說,區區3億美元,根本沒有放在眼裏,他已經擁有這麼多了,想要掙錢,門道多的是,沒有伸手去接那張支票,反而語重心長的對尤文敬說道:“你又有創業本金了,繼續你的事業吧,不要在賭博這條路上走了。假如碰上心地善良的姑娘去了就好,也不用想太多,最好那姑娘可以顧家,好好保管自己的東西這3億美元呢,也就不要托辭了,如果你實在覺得心裏過意不去的話,那我們這樣,其中有1億美元,算是我給你的現金資本,我給你留一個賬號,如果公司盈利的話,那也別忘記給我分紅。”
鍾銘一邊說話,一邊從懷裏拿出一張紙,寫下了自己的銀行卡號。
尤文敬接過那張紙條,十分鄭重地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裏,他拿著那張紙條的時候,仿佛拿著什麼聖物一般,鍾銘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這個幼時玩伴已經把他當成半仙來看了,這樣他們的地位就不平等了,恐怕以後見麵的日子也特別少,這濃濃的崇拜和敬仰就像一塊兒燙手山芋一般,鍾銘實在不願意接。
想到自己又是個朋友現在和他兩個人之間的差距變得越來越大,再也找不到舊日的感覺了,不由得歎了一口氣,自己走的這條路,讓他得到很多,同時也失去很多,隻不過是人心罷了,自己也沒有辦法去主宰,但是他做的每一個選擇,做的每一件事兒都不後悔。
有些事情已經開始了就由不得他說解樹也有不得他去做選擇,更何況自己現在的生活也挺好的,有那麼多討人喜歡的老婆。
尤文敬拿到支票之後,就帶著鍾銘的銀行卡賬號離開了。鍾銘望著尤文敬遠去的身影,隨後,隨意拿了一杯紅酒,繼續眺望大海,還是之前夾板上的位置,仿佛中間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鍾銘剛剛的表現太過紮眼,他知道自己在這裏艘遊輪上,恐怕沒什麼好日子過了,這不是麻煩就已經來了,有一個衣著富麗堂皇的婦人,站在他旁邊很久了,不停的做著引人注意的動作,可是鍾銘都沒有多看她一眼。隻是對這個人有一個大概的認知。
從他的行為舉止可以判斷出這位女士,行為優雅,而且臉上沒有那種濃妝豔抹,隻有淡淡的幾筆,看樣子這個人好像還讀過很多的書,看起來十分知性。再加上她此時的發髻,雖然這位女子的發髻,還有古風的元素,可是因為符合他的氣質和周圍的場景相稱,也沒有格格不入的感覺。
似乎是知道自己的行為並不能引起這位男士的注意,女子也忍不住了,率先開口說道:“你師傅現在在哪裏。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他應該就是賭聖,果然是名師出高徒,自己厲害,教出的徒弟一出手就非同凡響。”
說話的女子手裏同樣端著一杯紅酒,在月光的音韻,像紅酒沿著高腳杯的杯壁流淌,整個場景十分和諧,溫馨,女子的眼睛也盯著紅酒,就像在看自己的戀人一般輕柔溫和,而且上天給了這個女子一副好嗓子,音色清純,一點都聽不出她已經是一個婦人的感覺,如果不是梳著古代婦人特有的發髻,鍾銘是分辨不出來的。
過去的人就是拿賭聖來稱呼師傅的,鍾銘自然也是知道的,因為它的那個時代,幾乎沒有人可以贏過他,所以外麵的人才這麼叫,一般的高手都隻被稱為賭神,從來沒有人敢用聖這個字,古往今來,隻有他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