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在對陣雙方呈現出的死一般的寂靜。
因為海盜頭頭提出的這樣的要求,船上的人終於不再有動靜了,兩邊就這樣對峙著,看來雙方已經做好了要搏鬥的準備。
這樣的對峙並沒有持續太久,首先打破這一份寂靜的是海盜頭頭他的臉上露出的猙獰的笑,我剛在所有人的臉上掃過一遍之後說道:“竟然還不懂事吧,你以為我這次出來這麼傻,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又不懂得使用技巧嗎?你們這些人中間,早有我的人了。趕緊給我走出來吧,尤文敬還愣著幹嘛,都滾出來。”
“怎麼還不出來,你白拿了我那麼多的錢嗎?”
隨著這海盜頭頭一聲聲的催促,終於有一個人走了出來,這個人的雙腿在劇烈的顫抖,整個人的身體都重心不穩的,隻要別人稍微給他施加一點力,可能就會跌倒在地上。鍾銘目光一直隨著這個人影,這個人眼睛不敢,平視前方,隻是一直看著地麵。好像他這樣做,別人也不會看到她一樣。
鍾銘清楚地看到男子王海到頭頭那邊走的時候用極快的速度朝自己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後趕緊低下了頭,鍾銘知道他現在肯定極其愧疚,好像還有什麼話想對自己說,可是現在的情形也不容許他多說些什麼。鍾銘猜測他這麼做,應該是有自己的難言之隱的。
尤文敬走到海盜頭頭麵前之後,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他的身形還是沒有平靜下來,依舊在顫抖,他的聲音聽起來都特別沒有底氣:“你說的那些女人都在遊輪裏。”有人的大廳麵積幾乎和拍賣場一樣大可惜還是比拍賣場小一點。勝在距離夠近,女人沒有足夠的時間躲進去,所以那些女人都在大廳裏,其他一些商界的女人在哪裏,尤文敬就不知道了,尤文敬還是有一點點良知的,他想要保護那一些不在大廳裏的人,能保護一個算一個,所以才爬了這樣的謊。
海盜頭頭又懷疑的眼光看著她再一次反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如果讓我發現你騙我的話,你知道後果是怎麼樣的。”
尤文敬聽到首領這麼問急忙點了點頭。用十分堅定的語氣說道:“沒錯,你聽我的,他們都在裏麵。”
鍾銘目光冷冷的看著那些所謂的商界精英,說的好聽點那是世界的頂端人士,說難聽點兒,也不過是一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豬隊友罷了。
尤文敬你說出周圍沒有其他女人去所有的女人都在大廳裏的時候,有好多人都暗自鬆了一口氣,那些動作實在是太過明顯了,明眼人都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海盜頭頭能夠坐上這個位置,自然也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人,看到那些那表現就知道尤文敬剛剛說的話是騙他的,別沒有全部說出實情。
接下來發生了十分慘淡的一幕,那個海盜頭頭知道尤文敬騙他之後生出了一隻腳,蓄力踢向了尤文敬,怒氣衝衝的說道:“現在我就讓你看一下所謂的後果是什麼,你竟然敢騙我。”
聽到海盜頭頭這麼說,尤文敬本來就差不多的身體現在更加搖搖欲墜了,膝蓋直接跪到了夾板兒上。頭就像搗蒜一般磕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哭著喊道:“你相信我,我沒有說謊,據我所知所有的女人都在裏麵,如果有其他女人被藏起來了,我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現在的尤文敬表現得楚楚可憐,周圍的人能夠清楚地聽到甲板被他的頭磕的震動的聲音。
海盜頭頭看到男子跪下來之後沒有絲毫的憐憫,腳順勢是踩到了他的頭上,看樣子腿上的力都還不輕。這種感覺,被人看著頭皮發麻。
R現在還頭疼似乎對這個遊戲十分感興趣,說話的語氣都帶上了,一抹戲謔,語氣變得稍微緩和了一點:“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好好給我說一下其他的那些人都在哪裏?記住了,這是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否則我就讓你體會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尤文敬一直高高揚起的頭顱,現在被他踩在腳下,那樣的身份寫的機器卑微,可是哪怕海盜頭頭怎麼樣,逼迫他,尤文敬始終說的那一句話:“我知道的那些都告訴你了,剩下的我真的不知道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沒有騙你,相信我。”
現在尤文敬的樣子十分淒慘,這些所謂的商界精英,平時能夠叱詫風雲的人沒有一個站出來為他出頭,就算那個神秘家族的小羅華也冷眼旁觀這一切,仿佛麵前的一切都是在很遙遠的地方進行的,他根本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