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齊長鳴表情很冷酷,其實內心也有疑問。
因為近幾年華夏國反腐力度越來越大,查得很嚴。
像戰龍安保這樣明目張膽地行賄手段,還是很少見的。
當然,這其中並不排除有人栽贓陷害梁珊的可能。
但是,既然上邊要查梁珊,定成鐵案,那梁珊就算有點冤情也不能幸免。
當年那嶽飛冤不冤,還不是被害死在風波亭嗎?
"梁珊,前段時間戰龍安保輕鬆順利地中標了唐夢璿演唱會的安保項目,他們是不是向你和你父親梁興國行賄了?你們是不是串通好內定了戰龍安保?"潘豔清在旁邊敲邊鼓地責問道。
她這話更是意圖明顯!
如果梁珊招了受賄這事,那她父親梁興國也難逃幹係,連現在的市政協副主席都保不住了,馬上就得被雙規。
梁珊聽到齊長鳴和潘豔清的話,氣得俏臉煞白,芳心亂跳。
以她那火爆子脾氣真想暴揍他們一頓,但是她不能這麼做,為了梁家她也絕不能再違紀了。
她隻好努力地平複了一下內心極度憤懣的心情,淡淡地說道:"那張銀行卡我很久前就不用了,隻是因為工作忙一直沒時間去銀行辦注銷,還有你說的戰龍安保給我彙錢,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從來沒有向他們索賄!唐夢璿演唱會的安保項目,都是嚴格按照國家規定招標的,不存在暗箱操作!"
"嗬嗬,說得輕巧!你沒有暗箱操作,他們憑什麼給你彙錢?"齊長鳴厲聲問道。
"也許是有人栽贓陷害!"梁珊氣呼呼地說道。
"胡說八道!梁珊你老實點!不要強詞奪理!"齊長鳴大聲喝道。
梁珊使勁地咬了咬牙,低著頭沉默不語。
潘豔清衝著齊長鳴使了個眼色,齊長鳴語氣連忙緩和下來,淡淡地說道:"受賄的事情可以先放放,你毆打犯罪嫌疑人鮑三虎,涉嫌刑訊逼供,這個你應該承認吧?"
"我承認我打了他,但那隻是誤傷,況且我已經受到處分了。"梁珊正色說道。
"好哇,既然你敢做敢當,那為什麼不承認你受賄的事實呢?"齊長鳴接過話茬質問道。
"抱歉,我沒有受賄,死也不會承認!"梁珊緊咬銀牙說道。
這回換成齊長鳴氣得臉色煞白,對潘豔清說道:"今天晚上你陪著她,好好地勸她交代情況。"
說罷,他打了個哈欠,與趙成一起回到旁邊的屋子休息去了。
葉龍晚上就住在了秦如夢的家裏,兩個人纏綿到了後半夜才休息。
第二天早上,葉龍跟秦如夢一起到金海集團上班。
從今天開始,葉龍還得將保鏢進行到底。
當他走進金碧萱的辦公室的時候,就見她正在電腦前劈裏啪啦地打著字,眉頭微蹙,很認真的樣子。
葉龍也不忍心打擾她,就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這個沙發過去他經常坐,都坐出感情了。
"啊!葉……葉龍,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屋子裏突然多了個人,金碧萱嚇了一跳,仔細一看是葉龍,這才鬆了口氣。
"我剛來,看你這麼認真地工作,就沒忍心打擾你。"葉龍說道。
"哦,那天的事,對不起了……"金碧萱從柳紅煙那裏知道自己誤會葉龍了,心裏就有愧,連忙道歉。
"什麼事啊?"葉龍笑著問道。
"就是那天我拿錢砸你的事,我當時真不知道你爽約是為了跟柳紅煙一起對付我堂叔金耀明,你怎麼就不跟我說明白呢?"金碧萱嬌嗔道。
"唉,你當時氣性那麼大,也不容我跟你解釋啊!"葉龍笑道。
"那對不起了,希望你原諒我。"金碧萱一臉誠懇地說道。
"啥?你拿錢砸我,極大地挫傷了我的自尊心,僅僅一句對不起就完了?"葉龍眼珠轉了轉,呲牙笑道。
"那……那你怎麼才能接受我的道歉?"金碧萱俏臉一紅,連忙問道。
"嘿嘿,除非你叫我親一下。"葉龍站起身,邁步往金碧萱那裏走去。
"啊!不要……現在是上班時間!"金碧萱一看葉龍色眯眯地走了過來,很自然地就想起前段時間被他強吻的情形來。
雖然帶給她的那種刺激的感覺令她難忘,但這裏畢竟是在公司,被外人看到就不好了。
"你的意思是說,下班之後就可以隨便親了?"葉龍準確地找到金碧萱話中的漏洞,幹笑道。
"不……不是!"金碧萱故意板著臉,嚴肅地說道。
葉龍摸了摸鼻子,開始打量金碧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