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自打這兒子一出來葉龍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這兒子可能不壞,但是壞是在爹身上了,不然兒子也不會穿著這洗的發白的衣服出來了。
"你是誰?我們可曾有過矛盾?為什麼今天到府上造次?"
葉龍冷哼一聲:"目無王法,理應當誅……啊呸,什麼玩意兒,爺兒就不跟你們囉嗦了,我看你也不像什麼欺男霸女的角兒,識相的最好是該幹嘛幹嘛,該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得分分清楚,別光想著什麼東西都往自己家裏抱,要知道,有些東西,可沒那麼好拿。"
那青年人竟笑笑,說道:"自己的別人的,這怎麼分得清呢?自然是在誰家裏就是誰的了,你說是不是?不然你說說,這滿屋子的東西,都是誰的?那自然是我的呀,在我家可不就是我的了。"
葉龍點點頭,竟然讚同了這種說法,並且深以為然。
"我在我家,是我兒子他爸爸,這樣的話,在你家,就是你爸爸了?你的意思就是這樣是吧……我懂我懂,哎呀你也真是的,不用這般客氣,我就是路過,你如此熱情容易讓我消受不了……這樣吧,就磕兩個頭退下吧。"
葉龍擺了擺手,學起了老頭剛剛的做派,自己竟然也忍不住發笑。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年輕人冷哼一聲,從腰間摸下手槍,對準了葉龍便是開槍。
"這種人真是太囂張了,一言不合就拔槍?也就是白疆這地方山高皇帝遠的,要是在別的地方,肯定早就被警察抓進去了!"葉龍心中暗自嘀咕,但他也不含糊,身子輕輕一躍便是躲了過去,三兩個跳躍間,直接來到了年輕人的旁邊,毫不客氣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就是十個你也打不中我……小孩子不學好,學人家舞刀弄槍的,爸爸幾年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葉龍冷冷一笑。
說著,偌大個漢子,竟然就被葉龍提著腳脖子提溜起來,手中的笤箸毫不留情的朝著年輕人的屁股打下去,根本沒有留情的意思。
一時間真的是讓眾人見識了什麼叫屁股開花。
年輕人頓時哀嚎,但是四周都是人,就是沒有人敢上來。
畢竟剛剛躲避子彈的那一手,可真是讓眾人害怕了。
一般人,誰能躲得過子彈呢。
但是這個人能,所以這個人肯定不會什麼一般人哪!
"說!你知不知道你錯了?你知不知道錯了!改不改!"
葉龍的口吻,就真的像是在教訓不聽話的孩子一樣,打一下問一句,打一下問一句,偏偏比這個人年輕,還是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讓眾人有些想笑,但是偏偏又笑不出來。
"別……別打了,我知錯,我知錯,我改,我改……以後我再也不欺負人了……"
葉龍冷哼一聲,將年輕人丟在一旁,算了算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該回姬慕白那邊了,也不再理會這裏的眾人,揚長而去。
回到姬慕白的破房子,隔著房子葉龍已經聞到了濃香的肉味,心中食指大動,同時也是暗罵姬慕白不仗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