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軋路輥子眼看把鍾文的一條腿軋進去的時候,葉圖拽著鍾文整個身子,直接抽了出來。
鍾文在那一刹那之間以為自己這條腿肯定是沒了。
可當葉圖抱著他滾出幾米遠之後,他發現那條腿依然還在!
他甚至忍不住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腿,是不是還有感覺。
當他感覺到疼痛的時候,他再次叫了一聲。
“把那個死人給我拉下來!”鍾文指著還在機車上發愣的那人大叫道。
因為沒有保鏢在身旁,鍾文隻能一個人在那兒大喊大叫。而葉圖按著他的身子,他又不能站起來。
這時候陪在一旁的一個經理也朝著開機車的小子大吼了起來。車子停下了,那小子嚇得癱在了車上不動。
可以說,鍾文今天經曆了一次生死關頭。
如果不是葉圖拉得及時,他整個人可能就進去了。那麼大的機車,那麼大的輥子,如果將人壓進去,隻能成為肉餅。
“把他給我綁起來,我要親自審問他!”鍾文兩眼通紅,他已經到了無法控製的地步。
顯然,在他看來,這個開機車的小子就是謀殺他的凶手,今天他一定要從他的嘴裏撬出來,到底是誰要謀害他鍾文。
既然董事長都下了命令了,接著就有人真的把那小子綁了。
“先到值班室去。”在葉圖的攙扶下,鍾文從地上站了起來。“謝謝。”他朝葉圖轉臉說了一聲。不管葉圖是不是真心救他,今天的情形看來,那機車確實是朝著他開過來的,而且也是葉圖把他從機車底下拉出來的。現在他還有一隻鞋子被壓在了車底下。這中間相差多少可想而知。
要是真被那輥子壓到了的話,這條腿連修複的可能都沒有了。
開車的人被帶進了值班室,隨後鍾文跟林春禾一起過去。
那人二十多歲,此時被反綁在了一把椅子上麵,還有一根繩子連在窗戶的一根鋼筋上,生怕他反抗,對董事長不利。
在這種情況下,一切都以鍾文的安全為重。
鍾文坐在了那小子的對麵一把椅子上,葉圖跟林春禾兩人分站在鍾文兩邊。
“說說吧,是誰支使你的。”鍾文現在剛剛緩過了勁兒來,吸著煙也格外的瀟灑了一些。剛才那個狼狽樣確實不堪回首。
那小子看看鍾文,再看看葉圖,他卻咬著牙不肯說話。
“如果不說,今天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鍾文冷笑了一聲,雖然當著外人的麵,但他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剛才他說出這句話時的表情也給了那年輕人同樣的感覺。如果不說,後果極其的嚴重。
“董事長,我隻想對你一個人說。”那人最後非常堅決的說道。
“什麼意思?你不會是想借機會再次襲擊我吧?”他轉頭對一個經理說道,“檢查一下繩子,看看綁得是不是足夠結實?別讓這小子耍了花招兒。”
其實鍾文本身也是一個練家子,就算是對方想害他,一般情況下也未必能夠得手,不過,今天吃了一次虧之後,他變得更加小心了,畢竟命比瀟灑更重要。你不夠謹慎而失了性命的話,還會遭人笑話,說你裝逼裝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