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拿著刀子了,就是拿著手槍,林春明都不會當回事兒的。他隻是一揚大手,那個家夥的手腕兒便立即抓在了林春明的手上。
第二個年輕人見狀不妙,立即衝了上來想解救自己的同伴,因為他知道,隻要一個被抓了,他早晚也是逃不掉的,他的老大不可能神通廣大到不論出了什麼事兒都可以很順利的把他們撈出來,不然的話,他們兩個也用不著偷偷摸摸的做這事了。
林春明手還沒有鬆開,抬腿起腳,隻是腳朝那小子的大腿上撩了過去,那家夥便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因為他頓時感覺到肌肉撕裂的疼痛了。
大手用力一捏,持刀的家夥就受不住了,人已經跪在了地上,刀子也掉下來。
可林春明並沒有就此罷休,他揚起手來,朝著那個家夥臉上就是一巴掌。那人眼裏頓時金星四射,什麼都看不清了。
這兩個心說,敢情今天碰上傳說中的什麼大俠了?怎麼身手這麼厲害?簡直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一點點。
將兩個家夥弄到一起,林春明左右開弓,雖不用力,卻是打得很是開心,一直把兩個家夥打得跪在那裏求饒。
“你們求饒管個屁用?讓你們老大來求才行。”
林春明要的就是這個結果,隻要他們老大一時不出來,他林春明就一刻不停的打,他知道,侯寶生這樣的人更愛麵子,雖然也有心計,但為了他的兄弟,也是為了自己在江湖上的顏麵,他早晚得出來跟他見麵的。
果然,其中一個帶著哭腔打了電話之後,一個三十多歲的壯實男子大腹便便的來到了現場。
“我是侯寶生,人送渾名猴哥,請問兄弟是哪一位?為什麼打我的兄弟啊?”
侯寶生一出場,就報上了姓名,卻不認自己支使手下紮林春明車胎的事。
“他們是你兄弟啊?”說著,林春明又朝著那兩個年輕人一人臉上抽了一小巴掌。打得不重,但侯寶生卻覺得像是抽在了自己的臉上。在五嶺縣裏,隻要提起猴哥的名號來,江湖上都得給他幾分麵子的,可是今天他不報上號來還好,剛剛報了姓名,林春明居然就抽了那兩人兩個巴掌。這不等於在打他侯寶生的臉嗎?
可這侯寶生在江湖上混到了現在,也不是什麼傻瓜,他知道,敢當著他的麵打他小弟的人,絕對不是什麼凡凡之輩,所以,盡管站在那裏眼看著很生氣,卻也不敢貿然上前跟林春明動手的。
今天他是帶了幾個兄弟過來的,但他也得先看看情況再說話,免得吃了眼前虧。
他抬起頭來看了看四周,好像也沒有其他人了,這裏就林春明一個人。不遠處有一輛陸巡停在那裏,等了半天也沒見車上下來一個人。
“兄弟,不覺得手麻嗎?要不要我替你教訓幾下?”
侯寶生說的顯然是氣話,他無非是想讓林春明給他一點麵子,打幾下出出氣也就算了,怎麼可以當著他的麵打個沒完沒了呢。
“是嗎?那可以啊。”林春明就站了起來,然後點上一根煙自己抽著。
侯寶生走過去還真朝著自家兄弟的屁股上狠踢了兩腳,他恨的是這兩個家夥做事手腳不利索,居然讓人抓了一個現行,丟了他的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