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開始,侯寶生就進行挑唆了。如果不能把林春明跟這些人之間的矛盾挑起來的話,他就沒法借刀殺人。
“猴哥什麼意思?我逄謙跟他林春明又沒什麼交道,他把我放在眼裏不放在眼裏有什麼關係?”逄謙苦笑了一聲問道。
“嗬嗬,據我所知,那小子今年上了一個不小的養雞場,全是土雞。我聽說準備上市的那幾天,這小子請了不少人去品嚐他的土雞。他請你了沒有?”侯寶生早就打聽過了,林春明當時請的全是飯店老板或是采購員,就沒有請過任何政府部門的人。所以,他相信,今天他這一把火絕對可以點得起來。他想,最好是能一把火把林春明的養殖場全都給燒個幹幹淨淨他才解恨。
“哈哈,人家無緣無故的請我幹什麼?”
還別說,讓侯寶生這麼一說之後,逄謙心裏還真就不爽了,因為平時他們這些人一直都是被人敬著的。不論什麼企業開業,一般都會有他們到場。
但林家灣他的確沒去。如果侯寶生說的是真事兒,那這個林春明真的也夠狂的了。
“我怎麼沒聽說這事兒?”逄謙當然也不想被侯寶生拿了當槍使,他必須把事情的真相弄弄清楚才可出招兒。不然的話,冒冒失失的,萬一弄出什麼被動的事情來,那就惡心人了。
“我說逄科,林春明弄這麼大動靜你都不知道?不信你可以隨便去問一問那些開飯店的,哪一家沒被林春明請去?嗬嗬你這質監局的人卻連聽說都沒有,我就說,他壓根兒就沒有把你們放在眼裏嘛。”侯寶生添油加醋的道。
雖然並不缺吃缺喝的,可逄謙這幫人平時被人請著吃喝習慣了,偶爾有哪一家沒有擺到他們,這心裏便不平衡了。特別是像林春明這樣大張羅的情況下竟然沒有請到他這個質監局的骨幹人物,他就很是受不了。
“請與不請,那有什麼不一樣?不就是一頓飯嗎?他請,咱也吃不胖,不請,咱也餓不死不是?管他呢。”逄謙嘴上這樣說,可他的心裏卻一股酸味兒。平時有人請他的時候,他不得掂量掂量想不想去呢,而這個林春明,不過一個退伍軍人而已,居然這麼牛氣,連他們質監局都愛理不理的。
“逄科,別這麼說,我知道你肚量大,可是,你們也不能慣著那些人這些毛病啊,你可知道,長此以往,有些人就會眼著學樣兒了,要是他們都不理你們,那是什麼景象?依我看,你是先收拾一下林春明這種刺頭兒才行。”
見逄謙不太上道兒,侯寶生便有些急了。
“就因為人家沒請咱吃飯,就去收拾人家?猴哥,你把我逄謙當成什麼人了?”
“逄科,別人不拿咱當人,可咱們不能不拿自己當人啊。而且,我聽說那小子搞出來的土雞味道很不錯,可不可以去多弄些嚐嚐?嘿嘿,想要多少,還不都是你逄科一個人說了算?他林春明不是不肯出血嗎?那咱們就讓他好好的吐一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