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明在隔壁一直靜靜的聽著,他可是一點都不敢大意,他知道,信子向來是不求人的,一旦有事兒吩咐他,那就證明她已經預感到了一些什麼不祥之兆,要是自己稍有疏忽,那就極有可能釀成大禍。
開始那個男子那些肉麻的話讓林春明聽了之後他已經隱忍不住了,現在又沒聽到了動靜,應該不是那人收手了。
將耳朵直接貼在了牆上,林春明居然聽到了有東西被放到床上的聲音。
林春明再也不敢等了,他直接打開了房門,來到了外麵,站在信子門外的那個人是林春明早就聽到了的,他在門外來回踱了一個時候,想必是在外麵給他同夥望風的。
看到林春明從房間裏出來,那男子警惕的看了林春明一眼,林春明沒有理會,徑直從他身邊走過。
而就在跟他擦身而過的一瞬間,林春明突然出拳,狠狠的搗在了那人的胸口上,那人當場就矮了下去。
門沒有被反鎖,隻是關了,林春明一擰就開了,如果擰不動,林春明肯定會直接撞門救人的。就算是冒著給酒店賠償的風險,他也得那樣幹了。
林春明進去的時候,那男子正準備扒信子的衣服。此時信子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能力,隻有微弱的意識,但她的意識根本支配不了自己的身體,她隻能在那裏盼著林春明能早一點進來。但願這個家夥別在關鍵時候開了小差兒。
聽到有人進來的時候,信子並不知道這是不是對方的同夥。她眼皮死沉,拚了命也睜不開。
但她馬上就聽一記重拳砸在了一個人的頭上。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那一定是林春明的拳頭砸在了對方的身上。
可接下來信子就沒有什麼意識了。
按說那男子是有些功夫的,可惜的是,林春明進來的時候,他正好也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還沒有回過神兒來,林春明就已經來到了他的跟前,相對於一個當了七年特種兵的年輕人來說,那人幾乎沒有什麼反抗的機會。隻是一拳,就被放倒了。
林春明回身出去,將門外的那家夥一起拖了進來。
每人隻是一拳,並沒有致命,隻是打暈了。很快他們就蘇醒過來。
可沒還等開口說話,就讓林春明一人一腳正正的踢在小肚子上。
如果是正經做生意的話,林春明會把他們當客人待,但像這種畜生級的人,林春明才不會擔心把他們弄死呢。就算是打死了,林春明也隻是想個辦法把他們弄出這個酒店了事。所以,出手的時候,林春明格外的狠。
“怎麼,是不是活膩味了?敢對我的人下手?”
林春明不慌不忙的掏出煙來點上,剛才為了聽動靜,他可是連根煙都不敢抽啊,現在好了,危險解除了,他也輕鬆了。
對方似乎也沒有想解釋的意思,畢竟被林春明抓了一個現行,爭辯都是多餘的了。
“大哥手下留情,我們可以把貨款少要一部分作為補償。”其中一個艱難的說。此時頭痛肚子疼都在折磨著這兩個家夥。
“留一部分?想得倒美!要是老老實實的做生意的話,一分我們都不會留你的,現在你既然想害我的雇主,那不好意思了,一分你們也別想拿走,不然的話,每人先留下一隻胳膊再說話。行嗎?”說著,林春明從身上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別別,千萬別,錢我們不要了!”麵對一隻胳膊的懲罰,他們還是選擇了放棄鈔票。因為有手有腳,他們還可以把錢掙來,要是真被砍了一隻胳膊,那能不能活命都得兩說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