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春禾也似乎不想清醒著回去,喝了個半醉。
等到回蒙古包的時候,林春明已經有些走不上道兒來了。
進到蒙古包裏之後,林春明倒頭就要睡,可林春禾卻是生生的逼著林春明脫了外麵的衣服,理由就是穿著衣服鑽進被窩裏會支起了被子太冷。
此時的林春明已經有些意識不太清,他也隻能任林春禾擺布了。還好,他保住了那條小短褲。
身子底下鋪的是羊皮,很暖和。所以,雖然光了上身,也不會覺得冷,而是越來越熱乎。
剛開始的時候,林春禾也是穿了裏麵的衣服躺下的,可是,等聽到林春明那呼呼的鼾聲之後,她便將自己脫得幹幹淨淨的了。她就那樣將身子緊緊的貼在了林春明的身上。
醉後的睡眠是最深度的,所以質量就高,不到半夜,林春明就醒了。
他靜靜的躺在那裏回憶著是怎麼回事兒,因為他發現身邊睡了一個女人,而且身子還是光光的!因為他清晰的感覺到了女人的那些部位。就連他的鼻子裏,都是彌漫著女人的芳香。
當他忽然想起來,跟他睡在一個被窩裏的人是林春禾的時候,自己嚇了一大跳。
林春明猛的從被窩裏坐了起來,但他無處可去,初冬的草原之夜,外麵不是一般的冷,要是出去的話,非凍死不可。
他隻能披著衣服坐在了那裏。
而就在他幹坐在那裏不知所措的時候,林春禾也醒了過來。她伸了個懶腰,將光光的一條玉臂搭在了林春明的腿上。
“你怎麼還沒睡呀?”林春明半睡半醒的樣子,說話都帶著一股子慵懶的勁兒,含含混混的聽不太清晰。
林春明在黑暗中朝著林春禾瞥了一眼,其實不用看,她那光滑的身子就說明了一切。隻是從進這個蒙古包到現在,前麵的記憶他都是很模糊的,所以,他不敢肯定,這中間他是不是跟林春禾做了那種不應該做的事情。
可他又不好開口去問這種事。
慢慢的他又聽見了林春禾那均勻的呼吸。林春明在那裏就那樣坐了半個多小時之後,還是乖乖的躺回了被窩裏去,隻是這一次他躺得筆挺筆挺的,因為隻要他稍有彎曲,就會侵犯到林春禾的領地了。
可即使這樣,林春禾還是非常霸道的侵占了他的地盤,甚至直接將一條腿搭在了他的肚子上來。
林春明不是傻瓜,他心裏非常明白林春禾是什麼意思。這次單獨約了他出來,而且跑這麼過的路,就是為了跟他在一起的。他知道,隻要他的防線稍稍鬆懈,林春禾就會如決堤的潮水一般將他淹沒。
讓林春明慶幸的是,一直到天亮,林春禾也沒有要求他如何,隻是纏在他的身上睡了一宿。
西部的太陽落得遲,升得也晚。林春明本來早早的起來到外麵走走,可外麵的天卻一直都是黑著。他不想起得太早,以免讓烏力罕產生什麼誤會。既然人家誤把他們兩個當成了小夫妻,林春明也就隻好這樣裝下去了。
到了天亮的時候,林春明從暖烘烘的被窩裏爬起來時,不免會掀起一截被子來,正好讓林春禾半個身子也露在了外麵。那情景,林春明隻是瞥了一眼就要熱血沸騰了。
林春禾心裏很明白,這一宿林春明雖然動都沒有動她一下,可這並不代表他不喜歡她。而是他的心裏一直有那麼一道坎兒沒有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