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梁豐這麼直接的揶揄,馬誌波也隻好苦笑了一下,道:“梁哥,我等都是你的手下,現在可以真正的說是你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馬誌波這純粹是以自嘲的方式來羞辱梁豐了。剛才林春明在這兒的時候,他是大氣不敢出一聲,直到林春明走了,他才覺得透過一口氣來。反正自己這次的老臉是丟盡了,幹脆再把梁豐也羞他一番。
而梁豐卻淡淡的一笑道:“馬誌波,剛才林春明在的時候那股子英雄氣哪兒去了?人家叫你一聲馬大爺了,你都不敢應一聲。嗬嗬,我梁豐再不地,當初也曾經開著車子撞過他一回的,你呢?敢放一個屁不?要不要我再把他叫回來?”
“算了,要比這個,我還真不行,自己女朋友都讓人搶去了,居然還能跟人家稱兄道弟,你心可真大啊。”馬誌波好不容易等林春明這尊神走了好好的喘上一口氣,哪敢再把他叫回來。
“這個你就不必再激將我了,常方慧的事兒,我心裏有數,另外我想告訴你的是,可能你小瞧了這個小小的村支書林春明了。”現在梁豐覺得抬高林春明就是抬高自己,壓低這個馬誌波,他得讓馬誌波這小子知道知道林春明的底細。
“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個當過特種兵的匹夫嗎?這樣的人我還真不放在眼裏,不過,咱不跟粗人計較,你跟一個武夫去鬥的話,那隻能證明了你自己品位低下。”
馬誌波是一個橫豎都有理的人,沒見林春明的時候吹得上了天,大話也放出去了,一見了林春明,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現在馬上就囂張起來,好像一切都不當回事兒一樣。
“行了,我算是服了你了。不過我告訴你,林春明當特種兵的這些年,可真的殺過不少人,可能有些國際上的高級間諜都有死在他手上的。這樣跟你說吧,他服務過的那些高級領導你這輩子都未必能跟人說上一句話。但在人家領導那裏,他卻有可能就是救命恩人。你我這等鼠輩,還真不配跟人家鬥。”
連梁豐都自稱是鼠輩了,馬誌波這回才真的重新認識了林春明。“這小子這麼厲害?”
眾人都豎起了耳朵來認真的聽著梁豐講起了林春明的故事來。細節他講不出來,不過,他那種講述的語氣卻可以讓這些喜歡聽傳奇的兄弟們自己腦補出來。
等看到周圍這些人那滿足敬佩的眼神之後,梁豐也便滿足了。
現在他們再也不覺得梁豐是一個窩囊廢,而是一個可以跟什麼大俠鬥上幾個回合的高手了。
特別是今晚他們親眼看到整個房間裏,林春明隻給他梁豐一個人麵子,這足以證明在林春明的眼裏,他梁豐還算個人物。而馬誌波卻連一句話都搭不上。而且今晚要不是梁豐及時出麵圓了場,怕是馬誌波這小子也不能全身而退了。
韓春雪一直等著林春明回來,當林春明看到那亮著的燈光時,心裏就不由的一陣溫暖。
聽到車子熄火時,韓春雪就下了床給林春明開了門。
一陣寒氣帶進了屋裏,可韓春雪卻跪在床上親自給他扒了外套,那個殷勤勁兒,活像一個體貼的小媳婦兒。
“沒跟人打架吧?”
韓春雪關切的問道。因為林春明接電話的時候她就在一邊。
“那種小人,還用得著動手嗎?我一到那兒,那小子就尿了。”林春明笑了笑,自己脫了裏麵的衣服直接上了床,被窩裏一股帶著韓春雪身上那種芳香的熱乎氣兒。
“還喝酒了?”韓春雪趴在林春明的臉上聞了聞,有一股淡淡的酒氣。
“喝了兩小杯,梁豐正好在那兒,出來後聽梁豐說,是那個姓馬的在酒桌上拿他裝逼,他沒想到我會衝過去。我人一到那兒,他連個屁都不敢放了。要不是看了梁豐的麵子,我會親自灌他幾杯酒進去,也讓他知道知道這大爺不是那麼好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