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就是女孩子,而且像在這種場合裏求生活的女孩子,更不可能有這樣的反抗精神,即使林春明已經把那煙灰缸塞進了她的手裏,她都不想去握住它,林春明隻能恨得牙癢癢。
可林春明既然要做這個惡人了,他就不會放棄,拿著煙灰缸徑直來到了侯寶生麵前:“麻煩你自己先砸出血來再說。”
韓春雪雖然恨侯寶生,也同情那個女孩子,可是,看到林春明要與侯寶生結梁子,她卻有些擔心了,畢竟侯寶生不是正道兒上的那種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何必與他那樣的人結仇?於是就上前輕輕的拽了林春明一把。
她的意思是讓林春明別多管閑事。
可林春明哪裏肯放過侯寶生。
“侯寶生,你到底砸還是不砸?”
一邊質問著,林春明一邊擰起了侯寶生的一隻胳膊向後別去。那可是反關節的一種擒拿術,這種擒拿術會讓被製人慢慢的而且是越來越重的承受著難以言狀的痛苦。
“我砸!”痛得實在不行了,侯寶生這才慘叫了一聲答應下來。
“一分鍾之內你要是砸不出血來,我讓你比這還難受!”林春明最後朝上又掀了一下侯寶生的胳膊,疼得侯寶生頭上的汗頓時冒了出來。
這下他可是嚐到滋味了。他不得已,拾起地上的煙灰缸,當著KTV的保安,朝著自己的頭上狠狠的就是一下。
果然,鮮血順著他的發際流了下來。
“記著,以後要是敢再這麼欺負女孩子,除非別讓我碰見了!”林春明終於滿意的笑了。讓侯寶生自己砸自己的頭,還得砸出血來,這要比他揍他兩拳更過癮。
林春明照樣進了自己的包間。
韓春雪埋怨道:“跟那種人計較什麼?”她是怕惹上是非。
“這種王八蛋不教訓一下,以後還會欺負女孩子。”林春明對侯寶生這麼火,也是許多事情湊到了一起,他不但是找人往他的土雞場裏扔死瘟雞,還曾經在縣城大街上追趕過韓春雪,光這兩件事就夠林春明懲罰他一下了。
韓春雪已經沒有了剛來時的興奮,她始終覺得今晚碰上了侯寶生有些晦氣,所以有些不開心。
而林春明卻照樣點了幾支曲子唱了兩嗓子。
直到一個小時將結束時,韓春雪這才提醒他該回家了。
而就在林春明打開包間門的時候,他卻看到了整個走廊裏站滿了人,林春明掃了一眼,大概有二十多人,而且一個個手裏都拿著器械。
“怎麼了這是?”林春明把韓春雪往身後一撥,自己站到了前麵,他一猜就知道這一準是侯寶生找來的人,這個家夥單挑不行,可打群架卻是內行。
“林春明,我一個人是打不過你,但這不代表我侯寶生就贏不了你,有種的話,今晚你就別報警,一個人從這兒衝出來。”
侯寶生一臉得意的壞笑看著林春明。
“你是說這些人,都是你叫來的了?”林春明點上了一根煙吸了一口。他有些惱怒了,他得靠這根煙來平複一下自己的情緒。
“不錯,這都是我侯寶生的好兄弟,平時都是我罩著他們的,今天我讓人給欺負了,他們當然要替我出頭了,林春明,你也別怨他們,這不過是江湖上的規矩而已。沒辦法,誰讓我侯寶生好歹也是一個大哥呢,可不像你,不過是一個光杆兒司令,沒人使喚。”
“侯寶生,我想問你一句,今天你叫了這麼多人來打我一個人,你覺得光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