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那個謝非主動替林春禾買單算是一種討好的話,那麼此時他向林春禾提出來的這個要求則顯得太過欺負人了。
“我為什麼要陪你們喝酒?說個理由看看?就因為你給我買單嗎?那反過來我倒要問問你,我讓你買單了嗎?”林春禾絲毫不懷疑這個男人家裏有錢,甚至會比她的財富還要多。
但在她看來,這並不能作為欺負別人的借口。
林春禾的問話果然讓謝非沒了話說,但無賴畢竟是無賴,他有些不太服氣的說道:“因為她打了我的朋友,你至少得讓她向我朋友道個歉吧?”
“那你怎麼不說說你朋友為什麼挨打?我看他就是欠揍!”林春禾不但沒有道歉的意思,相反還加重了質問的語氣。
“嗬嗬,你說我謝非的朋友欠揍?在這座城市裏,好像還沒有誰敢當著我的麵這麼說過呢,你是第一人,牛!”那人不無諷刺的朝著林春禾翹了翹大拇指,言外之意是在笑話林春禾不知道天高地厚,沒有打聽打聽他謝非是什麼人。
“你是說隻要是你謝非的人,別人就動不得了?”
“那是,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誰他媽敢揍我謝非的人?”謝非算是第一次碰上了硬茬兒,哪會嗯得下這口氣去?他見林春禾這個美女似乎一點都不買他的賬,幹脆就跟林春禾撕破了臉,大聲吼了起來。
“是嗎?不過,那要看是誰了。白芝,揍他!”林春禾現在已經遠不是過去那個文文弱弱的女孩子了,她可是當了半年多的老總,又讓林春明給慣壞了,她哪裏聽得下這麼囂張的挑釁,於是指著那個鼻子還在流血的家夥吩咐起白芝來。
白芝聞言,從桌子上拎起了一支啤酒瓶子朝著那個家夥就奔了過去。
可剛走了兩步,就讓張輝一把給拽了回來。
如果繼續讓白芝造下去的話,這場麵不知道會怎麼收拾,現在應該他出麵了。
白芝畢竟要聽張輝的。讓張輝拽了這一把,她也隻能停了下來,但酒瓶子卻還抓在手上,一副直要奔過去的樣子。
“謝老板,我妹妹年齡還小不懂事,得罪之處請多多包涵,你那位兄弟也不是沒有毛病,我看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吧。”
一直沉默不語的張輝總算是開口了。要是一直這麼沉默下去的話,他還真怕林春禾瞧不起他,一個大男人遇到了衝突竟然縮到後麵去了。
“算了?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兄弟就白白挨了這頓打了是嗎?”謝非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好像他真的占了理一樣。
“那你想怎麼樣?她不就一個女孩子嗎?你總不能讓你兄弟再打回來吧?”張輝也冷笑了一聲。他不願意惹事,可是,遇到事情,他也不是一個害怕的人。
“打回來那算是我謝非小氣了,但讓你妹妹道個歉沒問題吧?然後再讓她陪我兄弟們每人喝一杯酒,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不然的話,你們今天誰也別想走。”謝非的口氣很硬,似乎絲毫都沒有調和的餘地。
“道歉?我憑什麼道歉?是他先罵人我才揍的他!”張白芝看看這個謝非根本就是無理爭三分,欺男霸女的那種無賴,她才不會去道歉呢。
“罵你?難道你不是裝副犯嗎?你睜開眼睛瞧瞧,在這裏吃飯的人,哪一個不比你有錢?你他媽還動手就打人?你以這是哪兒?是你家了是嗎?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