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很危險,你們小心點!”冷雲退回林宇身旁,提醒說道。“沒沒沒死吧?”沙馬特上前將白岩抓了起來,林宇和冷雲也從震驚中醒悟過來連忙走到白岩身前查看白岩的情況。“疼疼疼,輕點,我的手啊!”白岩呲牙裂嘴的喊道,結果眾人震驚的發現白岩的右手已經被那寫蜜蜂蟄成了大饅頭。“夫君你的手,可惡她竟然這樣對你,我要殺了她!”那個叫做月英的女人看到白岩這個慘樣心疼的喊道。擺了擺手感慨的說道。“我會怕你不成!”花采雲鍾愛喚出寶劍,絲毫不懼的喊道。“等一下,這次是我小妹做的有些過分,不過我們都是新生不能隨便發生械鬥,還是先看看那位兄弟怎麼樣了吧?”白衣公子連忙圓場說道。“等我教訓我這個女人再說!”黑衣女子伸手抽出腰間的黑色軟劍不依不饒的喊道。“慢著,月英不要衝動,是我開玩笑在先,不關她的事情!”白岩趴在地上要死不活的說道。“嗬嗬,我這妹子就喜歡胡鬧兄弟別介意,我叫花無痕,我待妹妹向你道歉了!”花無痕倒是很有紳士風度,禮貌的說道。“沒沒事沒事,這位兄弟你妹子還真是火爆啊,小心以後嫁不出去!”白岩咬牙忍著疼痛回應到。“道歉有用,我夫君的手能好嗎?”月英看了白岩的手一眼咬牙問到。“是他先對我無禮在先,這是他咎由自取!”花采雲冷笑著說道。“你找死!”月英抬起手中手中凝聚出一團黑霧,就要動手。“夠了,月英此事到此為止,你不聽我的話了嗎?”白岩大聲的喊道。“我我聽話就是了!”月英瞪了花采雲一眼,有些不甘心的點了點頭。“這才乖啊,這是我室友沙馬特,那個是林宇和冷雲,沙馬特你去打飯,我們過去坐,這是我未婚妻毒月英!”白岩慘兮兮的介紹說道。“見過各位,以後我夫君還請你們多多照顧!”毒月英扶著白岩的胳膊禮貌的說道。“大姐你手幹淨不幹淨啊,我可不想被你害死?”白岩盯著毒月英的手,緊張的問道。“放心死不了人!”毒月英白了白岩一眼委屈的說道。“姓毒?還有人姓這個姓氏嗎?”林宇三人腦子裏同時冒出了這麼一個想法。“幾位同學,這次是我小妹冒失了,這頓我們負責,你們過去找座位我們來打飯就行!”花無痕打量了林宇等人一下,隨後立刻熱情的說道。“哼這還差不多,夫君你沒事吧?”毒月英看著白岩的心疼的說道。“沒事沒事,小意思而已!”白岩挺了挺胸,一臉剛硬的說道。“真真真的沒事嗎?”同樣扶著白眼的沙馬特,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心,伸出手指就戳了白岩那紅腫的右手一下,頓時把白岩疼的一陣慘叫。“大塊頭你幹什麼?”毒月英憤怒的吼道。“是是是他說沒事的!”沙馬特委屈的聳聳肩,一臉的無辜。“沙馬特你這個混蛋,這次老子認栽了,沒想到隨便找了個目標竟然這麼狠,不過以後你給我小心點!”白岩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本來是想要讓沙馬特惹上麻煩,結果自己弄得這麼悲催實在是可惡。“白岩你這是咎由自取,快過去了休息一下吧!”林宇同情的看著白岩,搖頭苦笑。“疼死我了,那個花采雲是怎麼回事,她那是什麼能力,竟然能夠控製那些蜜蜂蟄我!”林宇幾個人向著之前的座位走去,白岩回頭忌憚的看了一眼花采雲不解的問道。“不清楚,那個女人應該是利用香味控製蜜蜂的,你也是的怎麼會摸女孩的屁股!”林宇無語的說道。“我就是開個玩笑,誰知道這母老虎的屁股摸一下後果這麼嚴重!”白岩看了一眼自己紅腫的手掌,鬱悶的嘀咕著,如果早知道這樣打死他也不會沒事去招惹花采雲啊。“夫君你還是那麼胡來,這裏不比嶺南沙漠,以後可不能胡鬧了!”花采雲責怪的說道。“明白明白,有了這次教訓以後我還哪敢亂來啊!”白岩連連點頭。“林宇你的兵器!”冷雲突然開口說了一句。“放下我的重劍!”林宇抬頭看了過去立刻大怒的喊道,發現他們之前坐的桌子此時已經做了四個男生,其中一個正在那裏試著將林宇立在桌子旁邊的重劍拿起來,這四個男生裏其中竟然有一個林宇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