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察看水勢(1 / 3)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懷疑我?”太昊反問道!

“不是我懷疑你,而是我覺得這些東西的隨便一樣都能殺了幾時幾百人,而我要全部把他們吃了,這……”

“你愛吃不吃,愛治不治!還差冷蜈蚣和白蠍子了,你要是不願意那就離開吧,別說我不給你機會!”

阡阡再次猶豫了!

反正自己都已經這樣了,與其等死倒不如試試,萬一此人真是神農的徒弟,也許自己真的有救,於是更踏出兩步的阡阡又轉身回來說道:“好吧,試試看吧......”

於是兩人繼續向深山走去。

千瑤帶著樂樂等人一起趕往昆侖山,途中自己走的很慢,一是因為樂樂現在力量突然消失了,行走的速度自己快不了,另一個原因就是趁著這個時間可以好好查看一下弱水的水勢,可以看看黎民百姓的苦楚,也可以知道這人世間的許多故事和美好的事情,雖然這些隻是曾經的美好,但是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我們都走了一路了,我都餓了!”樂樂看著千瑤說道。

蹠超連忙把備好的鮮血拿上來說道:“樂樂,給你喝吧!”

樂樂接過鮮血,喝了一口然後“呸”的一聲吐了出來,說道:“這是什麼東西啊,這麼難喝!”

“這是上好的鮮血啊,你怎麼不喜歡喝了呢!”扶芳說道。

“這哪是什麼好喝的東西啊,難喝死了!”樂樂發起脾氣說道。

“那你想喝什麼?”扶芳問道。

“我也不知道!”樂樂說著便發現不遠處有一個小孩子,然後掙脫千瑤的手,發瘋似得跑了過去抓住那小孩子便把僵屍牙刺進了那小孩子的脖子,蹠超一看,連忙跑過去拉起樂樂,這個時候那個孩子的母親從破爛棚子裏走了出來,用破碗端著稀粥看到自己的兒子脖子上都是鮮血,“啊”的一聲跑了過去,可是沒辦法,人已經死了。

蹠超看到這一幕,連忙把這個婦女也殺了,趁沒人注意,便連忙把母子倆埋在不遠處的地方。

“好喝,真好喝!”樂樂還在那傻笑著。

蹠超走過來說道:“沒辦法,我隻能這樣,畢竟現在大家都在逃難,這些沒逃走的,大都是孤寡老人小孩,現在那個婦女失去了她的兒子,想要活下去更加難了,所以我隻能......”

大家都點點頭,沒說什麼,蹠超又說道:“放心吧,今生他們不得好死,我一定讓他們下世榮華富貴,還是母子!”

“這樣也好,我們快離開這裏把,不要讓更多的人發現!”千瑤說道。

眾人又走了半天的路程,來到了一個叫三省坡的地方,看著這裏竟然依然四處祥和一片,好像根本沒有受到弱水的任何侵害。

來到三省坡上的小鎮上,天都已經黑了,眾人在三省坡找到一個客棧住下,那裏的人還非常好客。

魑魅魍魎和千瑤,扶芳吃飯的時候,無疑問不到店家小二:“你們這裏怎麼這麼祥和啊,其他地方的人都逃難,為什麼你們這裏沒有受到一點洪水的侵蝕呢?”

“諸位有所不知啊,我們這裏可是有神靈守護啊!”那小二興奮地說道。

“哦?是什麼神靈?”扶芳微電腦。

“百衣鳥神!我們三省坡的鳥神!”

“這麼神奇,那這百衣鳥是什麼鳥?為什麼這麼神呢?”千瑤問道。

“這可是有一個故事的......”那小二緩緩講了起來。

曾經在三省坡上住著一個姓張的孩子。這孩子家貧如洗,孑身一人,天天上山打鳥,周圍村寨的人管叫他做張打鳥。張打鳥常常唱著一支悲傷的歌:青山千座萬座,我沒有手板大一塊,良田千壟萬壟,我沒有碗口大一丘。鳥兒啊,我不如你們自由,魚兒喲,我不如你們富有……

這歌聲,鳥兒聽了鳥兒悲,魚兒聽了魚落淚。

張打鳥靶子很準,地上跑的,樹上站的,天上飛的,無不應聲倒下。但他有條規矩,雛鳥不打,益鳥不打,歌鳥不打,隻打糟踏莊稼的鳥兒,得幾隻,夠糊口不再打。

仲夏的一天,張打鳥到清水潭邊,躺在木棉花下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人麵鳥身的人向他飛來,說明天正午,有兩隻鳥在空中搏鬥,要他射死黑鳥,救那黃鳥。張打鳥醒來,覺得離奇古怪,半信半疑。

次日,張打鳥上山打鳥。正午時分他爬上山頂,向天邊望去。一會兒,火紅的太陽給團烏雲遮住了,天空象口黑鍋,風一動,就下起雨來,密密麻麻的雨線中,果真有兩隻鳥在搏鬥,黑鳥擋、阻、攔、截,圈兒由大變小;黃鳥猛衝,拚殺,突不了圍,慢慢退卻下來。張打鳥看到這種情景,正義猶生,勇氣兀起,拉弓搭箭, “嗖”的一聲正中黑鳥腦袋,脖子一歪,翅膀收縮,兩爬朝上,栽進深穀去了。

風吹雲散,雨過天晴。黃鳥獲勝盤旋起舞,放聲啾鳴,頓時,百鳥飛來,千隻萬隻,滿天飛翔,爭相歌唱。張打鳥也不斷地歡呼,蹦跳。

那隻黃鳥看到張打鳥姿容英俊,心地善良,孤苦零丁,便產生了同情之心,愛慕之情。從此,它每天來到三省坡的清水潭邊,站在木棉花樹上娓娓歌唱:咯,咯,咯快唧,咯,咯,咯快唧……

近水知魚訊,近山識鳥音。三天五天,張打鳥不覺得這鳥的叫聲有什麼特別,日子長了,他慢慢地聽出了味兒,你聽,那黃鳥不是在說:哥,哥,我愛你,哥,哥,我愛你……

鳥學人語,人擬鳥音。張打鳥越聽越神。越聽越象。從此,象和情人約會一樣,張打鳥天天來到清水潭邊留連,聆聽那黃鳥的歌唱。後來,他把黃鳥逮住,做一個精致的籠子,把它喂養起來,他總是不辭勞苦,到山裏找白蟻,捉蚱蜢喂黃鳥,隆冬季節還用甜酒調雞蛋喂黃鳥。他愛鳥如命,一次提鳥籠上山,跌了一跤,傷了腳,右手卻把鳥籠支起,毫無損傷。又有一次,河水猛漲,他把鳥籠高高舉在頭上泅渡過河,頭發根都打濕了,可黃鳥仍然油光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