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麗君與阿哈木江在酒樓把酒言歡,暢所欲言,從風花雪月談到戰場邊關。
哈依古麗雖插不上話,但酈明君溫文而雅,博古通今的風姿如磁石般深深地吸引著她。
回到王宮中,躺在玉床上的哈依古麗夢裏依稀浮現著酈明君英俊的笑臉,挺拔的身姿,還有溫雅的話語。
“阿哈將軍,我們今日又往哪裏遊玩?”
“我知道,今日我們要去天山上的神廟,幫主上問一問女巫,祭祀哪天舉行。”
哈依古麗如一隻小鳥嘰嘰喳喳搶著話,借此吸引著酈明君灼亮有神的黑眸。
“酈大人,今日確實是去神廟,而且當日你不是說有事想求助於女巫嗎,今日前往神廟當可達成你的心願。”
孟麗君笑著稱謝,哈依古麗有點迷失於酈明君溫和的笑臉中,大聲詢問,“酈使節,你想問女巫什麼事?”
“這嗎,是個秘密,公主殿下,請不要多問,此事與本官有關。”
哈依古麗心裏有點小受傷,但臉上卻是維持著燦爛的笑容,“我想是與酈夫人有關的事,你是不是想問女巫,酈夫人多久能為酈使節生下一男半女,傳承香火。”
“公主殿下,倒是懂得許多漢人的習俗,但是此次求助女巫並不是此事,公主殿下就不要再瞎猜了,怕晚了時辰,我們趕緊上天山。”
阿哈木江先上了馬,而後孟麗君與哈依古麗也上了馬跟在阿哈木江身後。
天山神廟位於天山之巔,終年積雪,山上溫度極低,但阿哈木江早就為三人準備了禦寒之物。
三人穿上厚厚的冬衣,沿著山路向上攀爬,走走停停,欣賞著兩旁的美景。
“酈使節,你是第一次到天山,一定很不習慣走山路。”
“那倒不是,我也曾爬過普陀山,不過它沒有天山高。”
孟麗君有點氣喘地回應著哈依古麗的話,阿哈木江眼見酈明君雙頰泛紅,額頭冒著大汗,語含關心之意,“酈大人,我們在此休息片刻,再趕不遲。”
哈依古麗也正有此意,忙拉著酈明君向路邊的大石走去,而阿哈木江早就脫下厚實的披風墊在岩石上。
孟麗君出於關心,很自然地問了一句,“阿哈將軍你取下披風,不怕冷嗎,小心凍壞了身子。”
阿哈木江頓覺心中一暖,搖了搖頭,“我從小生活在回疆,早已習慣,酈大人不用擔心我的身體。”
“對呀,酈使節,你不用擔心阿哈王叔,倒是你第一次上天山,不要著涼才是,要不我這件披風也拿給你披。”
“這怎麼行,你是金枝玉葉,萬一生病,本官可無法向國主交待,本官的身體不至於那麼虛,隻是從沒爬過這麼高的山有點累而已。”
阿哈木江等三人大約休息了一刻鍾,又接著向神廟的方向,登著石梯向上爬。
約莫太陽高掛正中之時,他們抵達了天山頂峰神廟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