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疆皇城廣陵宮中,孟麗君來回踱著步子,雙眉緊鎖,一臉愁苦相,天山則是唇邊掛著笑意,開口勸慰一句。
“酈姐姐,你這麼走來走去也不是辦法,自從上次禦花園設宴,那個阿凡提江敗興而歸,我們就被軟禁在此,連麵都不見,存心想逼我們就範。”
孟麗君停下身形,暗惱一句,“我想他也沒有帶信給阿哈將軍,難道他不怕此事的後果嗎?”
天山倒是蠻懂阿凡提江的心思,酈姐姐有才有貌,隻要是男人就不會輕易罷手,何況他是一國之主,該有的霸氣與自尊也不容許他放手。
就算是亡國又算得了什麼,再說元皇不一定因為酈姐姐的死而攻打回疆,不是還有阿哈將軍與回疆公主奔赴大都想以死謝罪嗎。
“酈姐姐,你太不了解男人了,而且是位高權重的男人。”
孟麗君當然明白天山的意思,男權的社會,女人隻是附屬品,隻要有權有勢,不怕女人不就範。
孟麗君愁眉難展,歎了一口氣,“天山,你說該怎麼辦,我們不能被困在回疆皇宮裏。”
“如果你不想要官印,我倒是可以帶你衝出去。”
天山依舊掛著笑望著酈明君,等著她的答案。
“不要官印,如果皇上知曉,可是犯了死罪,做官之人怎可把官印丟棄。”
天山攤著手,搖著頭,“那就沒辦法,那個阿凡提江擺明以官印在手困住你,看來他是對你誌在必得。”
孟麗君突然心生一計,走到天山麵前,雙眼閃著神秘之色,俯在天山耳旁,低聲說:“不如你衝出去,趕到邊關搬救兵。”
天山卻不敢苟同的問道:“那你怎麼辦,我看那阿凡提江現在雖然是很守規矩,沒敢動你,但時間久了,難保他不會硬來,到時我不在你身邊保護你,你要如何自救。”
“我自有妙計退他,我現在修書一封讓你帶在身上,然後你趁黑出宮去邊關,見到皇甫少華後,親自將信交到他手上,切記莫要交錯人了。”
孟麗君走到書桌前攤開紙,一揮而就,將紙折好交到天山手上,握了握天山的手,道了一聲,“路上小心安全。”
天山將折好的信紙貼身放在身上,對著酈明君抱拳,眼中含著不舍之意,“酈姐姐,你在宮中萬事小心,這是把匕首,你帶在身上以作防身之用,還有這個迷藥也交給你,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輕易使用。”
孟麗君接過兩樣物品,眼中閃著“去吧”,天山轉身黑巾蒙臉跳窗而去,轉眼之間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中。
孟麗君坐到床邊,心中默念著,天山你一定要順利抵達邊關見到皇甫少華。
“咚咚”的敲門聲傳到孟麗君的耳中,孟麗君揚聲一問,“是誰,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本官睡下了。”
“國主請酈使節到禦花園賞月。”
門外侍衛的聲音讓孟麗君起身走到門前,輕輕打開門,對著侍衛打了一個哈欠,“本官覺得困乏,想早睡,不如你告知國主,十五的月亮十六圓,明日才是滿月之夜,明日本官再與國主一同賞月如何?”
那侍衛一臉難色,見無法請動酈明君,隻得悻悻轉身向著禦花園走去。
孟麗君關上門,走到床上睡下,腦中一直想不通那個阿凡提江是如何得知自己是女兒身的,明日賞月的時候旁敲側擊的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