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想這分明是隻男鬼,為何還有如此柔軟的唇和清冽的味道,用力的掙紮出自己的雙手,啪的一聲脆響招呼在他臉上。
他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我呆愣的是,這分明是一隻男鬼,可是臉上那觸感卻分明是個人的。
“混蛋!”
低低的暗罵了一聲,聲音在黑漆漆的棺材裏回響著,大概是沒有想到我會打他,男鬼委屈而又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太甜太暖了,我沒忍住。”
那委屈的聲音仿佛是我欺負了他似得。
我被一隻男鬼給非禮了,然後美其名曰是給我渡氣,最後這廝竟然還覺得自己挺委屈的是不。
被這個事實驚駭到的我,半天都沒有能夠回過神來,然後躺在男鬼的棺材裏麵挺屍,整個人都是懵逼狀態的。
然而我現在已經不想說話了,感覺和日了狗了有什麼區別麼!
“姑娘,你怎麼不說話了?”
“姑娘,是不是因為我方才輕薄你了?”
“姑娘,沒關係的,雖說男女授受不親,我輕薄了姑娘,自當以身相許彌補姑娘。”
“姑娘……”
“停!”
那男鬼一直在那兒絮絮叨叨個沒完沒了,男女授受不親?你丫都親了又摸了還說這個?
去你妹夫的以身相許,他是鬼我是人好伐!
再說了,你丫的節操呢!
剛開始我還以為我旁邊兒的是一隻高冷的男鬼,還陰嗖嗖的,可是現在卻是三觀盡毀,現在隻要一想到我被一隻青麵獠牙的男鬼和非禮了,心裏就跟一萬隻草泥馬奔騰似得。
“姑娘,你……”
“我不叫姑娘,我叫白小白!”
氣惱的說了一聲,感覺這男鬼就跟話癆似得,吧唧吧唧個沒完。
“小白姑娘,方才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為了救你……”
那男鬼覺得自己還特別委屈的說了一句,當他喊出小白姑娘的時候,我已經徹底絕望了。
他到底是有多喜歡姑娘這個詞兒啊。
我現在不想說話,腦子裏還是亂亂的,全度是方才那隻男鬼往我嘴巴裏渡氣時候的感覺,然後想著這男鬼為啥還不吃我,還絮絮叨叨的給我嘮嗑。
難不成他生前是個啞巴,然後死了之後就變話癆了?
“那什麼,男鬼先生,你給咱們井水不犯河水的,你看我今天也沒做啥傷害你的事情,你能先放我出去嗎?咱們有話好好說唄。”
於是在沉默了半晌之後,我決定還是趕緊的求這隻男鬼放過我,畢竟看樣子他心情好像不錯。
“可以。”
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
這男鬼的脾氣似乎很好說話的樣子,然後他又說了一句:“但是我必須跟著你。”
那男鬼強調了一句,然後就不說話了。
我幹巴巴的等著他說下一句,結果他啥都沒說,不過說來也奇怪,他給我渡了一口氣之後,我竟然還真的能夠自由呼吸了。
“那個……你看你都死了這麼久了,魂魄都還沒有去投胎,要不我幫你一程,送你去投胎?”
當我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我真是後悔的很不而咬斷我的舌頭,哪有人說送別人去投胎的!
這特麼不是在詛咒人家麼?
不過這貨好像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