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子可算是等到你了!”肥胖得李偉健從停車場的柱子後走出來,身後還跟著十幾個地痞小混混,其中有一個有些胡茬的,像是那十幾人的頭頭。馬慶賀沒有理會那些向自己走來的混混地痞,看著眼前臉上有些擔心的朱萌萌,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子,“聽話,車上去坐好!”朱萌萌想了想,跟著輕輕的點了點頭,“那你要小心一些。”跟著走近自己的紅色跑車,坐到駕駛位置上。領著一夥地痞走近的李偉健看到朱萌萌竟然坐到一輛價值百多萬的跑車上,不由得有些傻眼,不該啊,就算是個組長,還是個公司的部門組長,也絕不可能買得起那麼貴的車,沒個十年二十年,肯定不行。“你他媽的想些什麼呢?是不是這個小子!”胡茬男手裏提著一根大棒頭,手往李偉健腦袋上一啪啦,跟著指了指跟前的馬慶賀。李偉健腦袋吃痛,一回神,趕忙諂媚的衝著胡茬男笑:“沒錯,虎哥,就是他!”跟著,李偉健扭過頭,囂張的看著馬慶賀,牛氣哄哄的吆喝:“小子,你今早不是狂嗎?我他媽讓你狂!”“啪啦”那胡茬男又一腦瓜子打到李偉健頭上:“我說你他媽先別忙著吆喝了,你還沒跟老子說清楚呢?你到底是要他一隻手,一條腿,還是半身不遂?我先跟你把價說明白了,一隻手,十萬!一條腿20萬!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50萬!”“虎哥,就要他半身不遂!打他媽的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了。”李偉健肥胖得腦袋囂張的晃著。馬慶賀站在原位,看著身前一個肥頭大耳一個虎頭虎腦的倆人這麼一唱一合,忍不住捧著肚子笑起來。“小子,你他媽笑什麼呢?”那個叫虎哥的一愣,舉著那根大棒頭朝馬慶賀一頓吆喝。虎哥跟著又吆喝起來:“我說小子,我虎哥出來混也有十幾年了,不是我不給你機會,如果你出價比他高,我就給你打得他半身不遂!”“虎哥,咱可不是這麼玩的吧!”李偉健身子微微顫抖起來,臉上冷汗直流。這年頭地上走的,水裏遊的,天上飛的見得是夠多了,可馬慶賀還第一看見這樣的,雇主雇來打架,還反口要兩邊提價的,不由得笑聲更大了許多:“我說,虎哥是吧,不帶你這樣的吧,你這樣讓雇主以後怎麼敢再雇你來幹架了?哦也對,你以後也沒機會再接這樣的活了。”“你他媽的說什麼呢?”周圍的小弟不幹了,舉著手裏的棒子、球棍紛紛指向馬慶賀:“你小子牛什麼牛,等下哥幾個就把你打得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了。”“小子,你說!提不提價?”虎哥搖著手中的大棒子吆喝著,一旁的李偉健心早替到嗓子眼了。“哦,那這樣吧。”馬慶賀微微一笑:“你們誰出五十萬等下我就不打殘誰,這樣可以了嗎?”李偉健聽完,頓時心又放回到肚子裏,虎哥搖著大棒,臉上氣撲撲的:“你他媽的,小子夠狂啊!兄弟們給我上,今天就教訓教訓這個狂妄的小子,把他打得半殘不遂,生活不能自理了。”“嗷”“喲”周周的小地痞子們紛紛搖弄著手裏的棒子、球棍,瞬間將馬慶賀圍到中間。跟著,十幾根大棒子刷刷朝馬慶賀身上招呼過去。就在這一瞬間,昏暗的地下停車場突然有一道寒光閃過,緊接著“刷”的一聲,還沒等周圍的痞子反應過來,手裏舉得大棒子生生被削成兩半,馬慶賀身子依舊如初,似乎完全沒有動過的樣子。“咚隆”“咚隆”……痞子們手中的半截棒子都落到地麵上,眾人麵麵相覷,這是什麼一回事?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啪的一聲,馬慶賀動了,他的腳掃了周圍一圈,瞬間那些地痞混混們紛紛飛了出去。那個虎骨倒也還有一手,全場就隻有他一人躲過那一腳,跟著提起自己的半截大棒子朝馬慶賀刺了上去,馬慶賀腳步微微左轉,躲了過去,跟著一拳打到胡茬男的背上。胡茬男吃痛,“啊”的一聲慘叫,身子倒飛出去,砸到遠處的地麵上。整個過程隻用了不到半分鍾的時間,馬慶賀掃了掃四周一圈,看著地上打滾的眾痞子,嘴裏喃喃著:“唉,還是實力懸殊太大了。”跟著目光一定,冷冷的看向遠處顫抖哆嗦的李偉健,緩緩朝他走過去。“撲通”一聲,馬慶賀才剛走到他麵前,他身子一軟,跪到了地麵!“大哥,你饒了我吧,你饒了我吧,我有眼不知泰山,我罪該萬死,我罪該萬死!”李偉健抽打著自己的嘴巴,臉上依舊一片紅腫。馬慶賀輕輕的彎下腰,捂著鼻子,臉上一片嫌棄:“你不是想找人打我到半身不遂!”“我錯了,我錯了,大哥,我真的錯了!”李偉健哭泣著繼續抽打自己。“唉,算了!懶得跟你這樣的小角色瞎耽誤時間!”馬慶賀站起身,正準備轉身回到車上,跟著好像想到了什麼,又扭過頭,笑嗬嗬的說:“差點忘記告訴!朱萌萌是這家公司老總的女兒,對於每個男人來說,她就是天鵝,可天鵝肉不是每個懶蛤蟆都能吃的,除了我這隻奇怪的拉蛤蟆之外,別人想都別想。你在這公司就別想待著了,從今以後,你在我麵前消失吧。不然我不敢保證每次都能放過你!”“大哥,你放心吧!我這就消失,我這就消失!”李偉健惶恐的爬起來,朝停車場外慌張的跑去。“你怎麼把他弄得跪了下來啊!”朱萌萌白了一眼剛坐到副駕駛位上的馬慶賀。馬慶賀哈哈大笑起來:“可不是我想讓他跪的,是他自己腿軟跪下去的,而且你知道嗎?”“知道什麼?”“他剛才竟然尿褲子了。”“真的啊……”朱萌萌捂著嘴也笑了起來。沒過一會,紅車豪華跑車呼嘯駛出地下的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