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漆黑籠罩在G市的西郊,馬慶賀摸黑走在破舊的道路上,周圍零星有些蟋蟀的啼叫聲,倒突出了一些寧靜中的荒寂氣氛。今夜的月色有些皎潔,月光曬下的一片荒野空地上此時印著一個破舊的倉庫。“刷”的一聲,一道寒光閃過,古刀已經被馬慶賀握到手中,看了看跟前不遠處的破舊大倉庫,他此刻的心都繃得緊緊的。“萌萌等著我!”馬慶賀低聲喃喃自語了一句,手中的古刀不由得刷得更緊了一些,隨即朝那破舊大倉庫走去。接著皎潔的月光,此時大倉庫門口掛著一張鏽跡斑斑的破舊大門,沒有上鎖,門後的情況到底是什麼樣的?到底有什麼埋伏等著自己呢?馬慶賀心裏這麼一想,正要一腳踢開那鏽跡斑斑的大門,忽然眼睛一轉,跟著一道寒光閃過,古刀被他收回到衣服口袋內。古刀或許是他如今最重要的一個秘密武器,他不想就這樣將它暴漏出去,它應該是最後的一張王牌!隨即他也沒有選擇一腳踢開鏽跡斑斑的大門,而是輕輕的推開了它。“嘩”,鏽跡的大門緩緩被打開,一道,兩道,一輪皎潔的月光緊接著撒進黑暗的倉庫內。馬慶賀冷冷的掃了一下四周,除了黑暗就是一片破舊的氣息,朱萌萌就關在這樣的地方嗎?他心裏這麼一想,嘴角不由的抽搐了兩下,雙手握得緊緊的。未等他繼續多想,隻見那破舊大門哐當一聲重重的合上,隨即黑暗沒有停留多久,大倉庫內頓時燈火通明,上方搖搖欲墜的大吊燈驟然亮了起來,緊跟著黑暗中陸陸續續的跑出了許多黑影,全都是黑色西裝的打扮,瞬間將馬慶賀圍在中間。馬慶賀掃了一下周圍幾十個渾身肌肉的大漢,那些大漢全都是一張張堅毅的麵孔,與那些普通的保鏢明顯氣質上就不同,應該都是受過訓練的人,雖不到雇傭兵的水平,但至少也算是半個特種兵的實力。他忽然意識到,在G市他似乎見過這樣的人有過一次,又仔細的想了想,頓時眼睛一亮,對,上次在朱家酒樓見過幾個這樣的保鏢,難道……不等他在繼續多想,此時倉庫的破舊鐵梯傳來一聲沉沉的腳步聲,緊接著一陣陰霾的大笑聲傳來,倉庫半空的破舊鐵梯上出現了一個瘦小的身影,他跟後還跟著六個跟地下的保鏢有些不同的人,那六人全都是白色西裝,很是幹淨,再細看卻是六個身材曼妙的女人,而她們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冷酷至極。馬慶賀站在原地沒有動,眼睛死死的盯著半空中的鐵梯上,仔細一瞧,果然不出他所料,來人正是朱家的老三朱嘯仁!“哈哈,你小子還真敢自己一個人來!”朱嘯地哈哈的大笑:“你也別怪我,我也沒辦法,因為你知道得太多了!”“果然是你!”馬慶賀臉上沒有絲毫的神情,嘴中冷冷的說:“隻是沒想到你連自己的妹夫都親手殺害了!”“妹夫?”朱嘯地哈哈大笑著:“妹夫關我什麼事?在那寶石麵前親情什麼的都不算什麼!”“那寶石到底對你們有什麼用?”馬慶賀依舊一臉的冷靜。“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就因為你知道得太多,今天就把命留在這裏吧!”朱嘯地那瘦瘦的身子臉上卻是意外的囂張。“朱萌萌在哪?”馬慶賀一字一句的說道,絲絲殺氣從他冷峻的麵孔上傳出。“你放心吧,怎麼說她都是我的小侄女,隻要你消失在這世上我自然會放了她,等你消失了,也就沒有人知道,也沒有會猜到我就是殺死她爸爸的那個人了!”朱嘯地狂妄的大笑著,那刺耳的笑聲響徹在空曠的破舊倉庫內。“你絲毫忘記了一件事!”馬慶賀沒有理會他的狂妄笑聲,眼睛中依舊殺氣四起。朱嘯地瘦弱的身子頓了頓,跟著又是哈哈的狂妄大笑:“年輕人,死到臨頭了,我還能忘記什麼呢?”“你確實忘記了一件事!”馬慶賀冷冷的說:“每個人都有逆鱗,我也一樣,這世上也有一些人曾經碰觸過它,但那些人現在都已經不尋在這世上了!”“小子,你跟老子逞什麼強,跟老子狂?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情況!”朱嘯地笑聲赫然停止,臉上也冷了下來,跟著右手緩緩抬起……“我再最後問你一遍,萌萌到底在哪裏?”馬慶賀依舊冷冷的說著。朱嘯地卻沒有再答話,嘴角冷冷的抽搐著,跟著他的右手緩緩的放了下來:“給我殺了這小子!”“刷”的一聲,一道寒光一閃而過,馬慶賀手中多了一把鋒利的刀子,古刀的明亮刀片上閃爍著刺眼的亮光,而此時破舊倉庫裏的那幾十個黑衣橫肉保鏢也紛紛掏出大砍刀,緩緩朝馬慶賀合攏了上來。大戰一觸即發!“啊”“啊”……一陣陣叫嚷聲頓時打破倉庫內的空寂,打破了黑夜下的西郊的寧靜景象,此時幾十個大漢抓著晃眼的大砍刀已經砍刀馬慶賀的跟前。馬慶賀嘴角輕輕的上揚,這些人在他眼裏除了人比較多之外別的什麼都不是,而此刻的他則把更多的目光放到半空鐵梯上的朱嘯地身上,以及他身後的那六個毫無表情的冷冷白衣女人。“嘣”的數聲,一陣狂風旋腿一掃而過,瞬間那些率先圍上來的五六個保鏢紛紛被踢出十幾米之外,“框框”數把砍刀落地的聲音,緊接著便是“碰碰”數聲,那五六個肌肉大漢狠狠砸到地麵上。緊緊一招,頓時把那些正要上前的大漢嚇了一跳,如果是普通人早就丟刀跑掉,不過他們也是有過訓練的人,比起普通人自然有些不同,隻見他們稍微猶豫了一下,提起砍刀又衝了上去,而且身後那五六個被一腳踢到地上的大漢也再次爬了起來,撿起晃眼大砍刀又再次衝了上去,可見這些人還是很耐打的。“嘣”的一聲碎響,馬慶賀手裏的古刀跟那些大漢的砍刀砍到了一起,卻是那晃眼的大砍刀聲聲被愀斷,不等那錯愣的大漢緩醒過來,馬慶賀已經一拳將他打倒到地麵上,量這些大漢再耐打,可這些人怎等受得了馬慶賀這實實在在的一拳呢,果不其然那大漢被一拳下去,再也沒有爬起來,已經暈死過去。戰鬥又持續了十幾分鍾,此時倉庫混亂的地麵上隻站著五個大漢,其餘的都躺到地麵上,或是暈死過去,或是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叫著,而馬慶賀依舊冷冷的站在那,手中的古刀依舊握得緊緊的,當然他的衣角劃破了一個口子,索性卻沒有傷到肉。半空鐵梯上的朱嘯地此時臉上已經沒有了笑容,右手又緩緩的抬了起來,跟著狠狠的放了下去,嘴中冷冷的說:“一幫廢物!你們上!”朱嘯地身後的六名白衣女人跟著輕輕的點了點頭,表情依舊冷酷至極。跟著,六人身子一躍,竟從三四米高的半空鐵梯直接躍到混亂的地麵上。馬慶賀看著跟前的六個白衣女人,年輕約摸都在三十左右,若是表情沒有那麼冷談,倒也都能稱得上是美女。隨即他手中的古刀不由的握得更緊了些,真是的對手終於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