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輛黑色轎車前後快速奔駛在G市的街道上,此時中間的一輛黑色轎車上,馬慶賀虛弱的靠在後座椅上,嘴角輕輕上揚,一臉的微笑表情,而他的一旁坐的正是救了他這次命的白虎幫老大唐白。馬慶賀輕輕的笑著,這隻是輕輕的一笑,卻引發全身的傷口,一股疼痛席卷他的全身,忍不住輕輕的咳嗽了幾聲,一旁的唐白不由白了他一眼,假裝責怪的說道:“全身都傷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情笑?”“我隻是想到我馬慶賀又一次從閻王殿前走回來,忍不住的想笑,開心興奮的笑,俗話說得好嘛,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馬慶賀又輕輕地咳嗽了幾聲,此時他才感覺到全身那麻辣辣的疼痛,此時才感覺到他自己身上受了傷,雖都是皮外傷,並不致命,但那刺辣的疼痛還是讓他忍不住的咬了咬牙。唐白俯首一笑,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再說些什麼。倒是馬慶賀忽然意識到了些什麼,神情一下變得認真了起來,眼睛盯向身旁的唐白,目光中透出感激地神色,嘴中用感激地語氣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了,這次要不是你及時出現,恐怕現在我早載在那裏了。真的謝謝你了!”“瞧你說的話。”唐白哈哈一笑,一臉很不好意思的繼續說道:“既然我倆成了合作關係,而且我也看出你這小子將來必定不簡單,一定能幹出一番事業,所以我願意跟你一起拚一拚嘛,現在我倆可是站在同一條船上了。”“對,幹出一番事業!”馬慶賀顯然很虛弱,身上的傷看來不輕,但他依舊堅持的微笑著:“對了,你怎麼會認識林家的人呢?而且剛才你跟他們之間的對話,有些地方我怎麼搞不明白,有些地方你跟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呢?”“什麼什麼意思。”唐白又是哈哈一笑,跟著又繼續對著馬慶賀說道:“這些以後你會明白的,到時或許就是我真正需要你幫助我的時候,畢竟我走這條跟你合作的路,真的下了很大決心。”“你放心吧,我倆已經是一條船上相連的,以後需要我馬慶賀幫忙的時候,盡管跟我說吧!”馬慶賀虛弱的微微一笑,跟著又似乎想起了些什麼,對著身旁的唐白緩緩說道:“對了,現在林家的已經出手了,看來林果那老東西也按耐不住了,唐老哥,黑虎幫那邊就麻煩你們白虎幫去牽製了。”“馬老弟放心吧。”唐白哈哈一笑,輕輕的拍了拍馬慶賀的肩膀,目光洶洶有神的姿勢說道:“黑虎幫那邊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們白虎幫自然能應付得了,到時黑虎幫準不能有空去找你的麻煩!”“這樣就好!”馬慶賀輕輕的點了點頭,很是感激的看著身旁的唐白:“唐老哥,真是謝謝你了!”“瞧你說的,我都說過多少次了,不要跟我客氣,準不定以後我麻煩你的地方還要多呢。”唐白笑嗬嗬的白了馬慶賀一眼,跟著輕輕的拍了拍馬慶賀的肩膀說道。馬慶賀當即額頭上一身冷汗頓起,咬著牙全身一哆嗦,臉上艱難的笑了笑,跟著才緩緩說道:“唐老哥,咱能別這麼玩嗎?能別碰我了嗎?疼!是真的疼!”唐白當即哈哈大笑起來,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哈哈的笑著,看來他與馬慶賀之間的合作,倆人的合作很是融洽。黑色轎車以後前後有序的在黑夜下的G市的街道上飛駛著,朝北區的唐家府宅一路狂奔而去。此時馬慶賀有些疲勞了,困倦感逐漸向他自己的全身襲滿,他緩緩的閉上眼睛,想好好的睡上一覺,好好的休息一頓。忽然,馬慶賀似乎想到了些什麼,隨即又睜開眼睛,倒是把他身旁的唐白嚇了一跳,唐白不由白了馬慶賀一眼:“你怎麼了?一驚一乍的,都傷成這樣了,還不好好休息一下,你再堅持一下,車子很快就到我們白虎幫的地盤了。”“唐老哥,我就是因為這事才突然想跟你說的。”馬慶賀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猶豫了一下,他才繼續說道:“我覺得你們還是送我回朱家別墅去吧,我怕一整天不回去,別墅內的人該擔心死了。”唐白哈哈一笑,“我還以為什麼事,你放心吧,我會讓人帶話過去的!你現在身上都是傷,你回別墅內什麼醫治?別跟我爭了,好好跟我回去吧!”隨即,唐白又哈哈一笑,搖了搖他的腦袋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了,你小子命還真硬,平常人要是受了你這樣的傷,早就不知道死了千百次了,你倒好,還能跟我繼續說話聊天著。”“不是我命硬,而是我還有許多事要去做,這個想法一直刻在我腦海裏,成了一種堅定的意識,它支撐著我。”馬慶賀若有所思的認真說道,坐在一旁的唐白則是很是欣賞的眼神看著他,眼中露出一種欣慰的神色,輕輕的點了點頭。跟著,馬慶賀似乎又忽然疑惑起什麼事來,隻見他又緩緩扭過頭,盯向唐白臉上微微的笑著:“唐老哥,我就算命再硬,也比不了你們白虎幫的厲害啊!今天這去的十幾個人,一人一槍,真是威風,那黑虎幫的人以及那林家那一對父子,連半句話都不敢說。”“那是自然,這年頭你跟什麼都過意不去,但也千萬不能跟槍這種東西過意不去,你動作再快,有槍快嗎?”唐白捧腹哈哈大笑了起來,笑了一會,他忽然又笑嗬嗬的,有些認真的盯著馬慶賀看,眼神中有些圓滑的意思:“馬老弟,誰告訴你了,十幾個人就有十幾把槍了?”“唐老哥這話什麼意思?”馬慶賀當即一愣,但很快他就突然又咧嘴笑了起來,像他這麼聰明的人很快就想到了些什麼,那一驚一愣也隻是隨消即散。果不其然,馬慶賀所想的,跟唐白所說的一模一樣,隻見唐白先是哈哈的一笑,很讚許的看了馬慶賀一眼,隨即才緩緩的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