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陸言辰顧著找我,所以破了陣就跑了,在他們看來竟然是因為陸言辰不會收鬼。
這真是很好很強大,我差點要笑出來,陸言辰都收不了鬼,那他們是什麼玩意?初出茅廬不怕死的愣頭青?
而且,簡婷當時要把劇組帶下山,手忙腳亂的,最後也沒把這正陣的魂收了啊,現在竟然又那麼自信起來了。
我見陸言辰站在一邊似是在觀察地勢,壓根沒打算理他們,就讓開了一條路,道:“你們厲害,你們先請。”
反正,不吃一下虧,他們是不會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這種事我們勸也勸不住。
白司明也跟著站到一旁,附和我,“對啊,婷姐,我們也就是來這裏看看,哪敢拿你們功勞啊,你們請。”
“我比你小!叫什麼婷姐!”想是任何一個女人被同齡帥哥那麼叫姐都是沒法忍的。
然後,她哼了我們一聲,就和另外兩個高大的男人一起入山了,依然健步如飛,十足十一個女強人的模樣。
可惜,曆練太少,裝得再怎麼強,還是要吃虧。
這個鬼王就連陸言辰都要廢那麼大周章,破壞這個破壞那個,然後還得考慮一下才進去,他們這幾個年輕人,隻有吃苦頭的份。
想著,我忽然想到,“陸言辰,他們這樣進去不會出人命吧?”
陸言辰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回答得平靜無波,就好像這一切都和他無關一樣,“人各有命。”
一路上越走越入到深山的腹部,陰氣也越來越強了,不同於那天,現在我穿著那麼多衣服,竟然都感到有徹骨的寒意侵蝕到我的身體裏。
陸言辰可能也看到我冷得發抖的樣子了,木著一張臉伸出了手,“拉著我。”
我乖乖地遞了手過去,雖然依然冷,但是卻安心了一點。
白司明最怕這種安靜如雞的氣氛,見我們那麼沉默,看了下越來越黑的天色,就發話了,“這周圍那麼安靜,想來所有野獸都跑了,這裏的動物果然都很有靈性,比前麵那幫人更能察覺到這裏的不對勁啊。”
我緊了緊領口,把拉鏈全拉上去,遮住了嘴巴,隻留下一雙眼睛看著他,“廢話啊,忽然變冷,傻子都知道不對,就是不懂為何陣法破了,這陰氣還能這麼重。”
“這鬼王該不會真打算用陰氣來殺了我們吧。”
“剛剛鬼王在吸收副陣的陰氣,我們再遲一步去,陰氣被吸完了,會更強大。現在它窮途末路,知道我來了想拚死一搏而已,正好。”
陸言辰走在前麵,冷颼颼回了一句。
所以,那隻恐怖的眼睛就是鬼王吸收鬼氣的法眼啊,也好在那天三個說客跑得快,而且可能驅使的女鬼還沒來呢,鬼王真身還在池子裏,它的法眼隻吸陰氣卻不殺人,不然這三個人隻怕也像之前的一樣,死得連魂都沒有了。
這運氣好得,我真想建議他們去買彩票。
過了不久,陸言辰拿出了一串彩色的鈴鐺和白色瓷瓶,然後把金色那隻鈴鐺和瓷瓶遞了給我,“我和白司明去布置陣法,你站在這裏守著別亂走,聽到鈴聲了就把瓷瓶打開,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