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彎腰看清楚一點兒,但是腳一碰,卻好像聽到了“嘀嗒”一聲。
“臥槽,你踩到什麼東西了?”季栩立馬後退一步,驚恐地看著我。
我剛剛也聽到了聲響,但是現在四下看去,這洞腹也沒有任何變化。
難道機關不靈了?
我才想向前,腳上卻踢到了一塊東西,低頭看,竟是一塊石頭。
我記得剛剛這裏是沒有石頭的,更何況是這種看起來還那麼光滑突兀的石子。
沒有細想,我把石頭拿了起來打量,竟在石頭上看到了一行字。
我不知道這是用什麼寫上去的,但是這漂亮獨特的字體卻和君白的完全一樣!
我嚇得差點把石頭扔了,餘光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季栩,還是逼自己冷靜下來。
不能露出破綻,指不定還得靠他走到裏麵。
但是老道長的老巢怎麼會出現君白的東西?
我仔細看去,那行字寫著:
竹隱,一切依計劃行事,不得有誤。
這,真是搞不通了。
謙修和竹隱的關係,感覺就是敵對的,那南瑾瑜和老道長的關係應該好不到哪去。
如果南瑾瑜是我師父,我應該和老道長的關係好不到哪去,這也符合我哥說的我會後悔這事兒。
我都打好心理準備,接受我哥對我玩養成,把敵人從小養大的打算了,我甚至都想過,指不定之前的父母都是我哥幹掉的,我哥就是從小把我監視到大的打算了。
但現在看君白的稱呼,所以呢?
竹隱該是和君白是合作關係?那南瑾瑜怎麼辦?
我搖了搖頭,真想呼前世一巴掌,就不知道拿個小本本給我記下嗎?非得好像挖寶藏一樣,東一塊西一塊。
“你怎麼了?對了,我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季栩走過來,忽然問了一句。
我怕這又是試探,立刻先下手為強,“我叫顧卿卿,是謙修道長臨時請過來幫忙的,會點兒道法。”
季栩不疑有他,“謙修道長術法使得很好,你有幸被他親自請來,一定很不簡單。”
說起這話來,還有點兒星星眼。
我收起了石頭,還在裏做了一個標記,示意季栩繼續走。
也不知道竹隱老道長設計那麼多石洞是打算要幹嘛,我們走了一圈,竟然又回到了那個石井旁。
就在此時我才知道,指不定石井又是破開陣法的一個生門。
要是破不開,我們就得餓死在裏麵了。
季栩這次有點急了,“他們怎麼都不見人影?再這樣下去,怎麼在日落前到達地下泉?”
我抓住了一個重點,原來他們是要去地下泉。
難道明珠也被我哥帶去了這邊?
一不做二不休,我站起來道:“季栩,我們在這周圍找找破陣的辦法吧,指不定破陣就在一念間。”
“我早走了好幾遍了,這裏一個出路都沒有。”季栩急道。
就在此時,我看到了牆上有一個小坑,而且看形狀還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