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嗎。。許願很靈嗎。”柳曾青興奮的問道。
“恩。。。是真的。不信,你們可以去試試。”顧隱好心的提議道。於是,最後的結果就是,我陪著師姐去放風箏。。額。。是紙鳶。。真拗口。。我暗暗唾棄道。不過,我很是滿意終於可以脫離掉大師兄,那雙對我滿是興趣的眼睛了。
“小萱,馬上你要許什麼願啊?”柳曾青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呢。。我得好好想想。”我敷衍的回答道。如果放風箏許願能靈的話,那我在現代的時候還許過要長命百歲呢。最後,我還不是被車給撞死了。
“說的也是,這得好好想想,心誠則靈嗎。”柳曾青興高采烈的自說自話著。
懶得搭理她。跟在後麵,我有些興致缺缺的。因為這個神秘的大師兄跟師姐口中所描述的完全是兩個類型嘛。跟我想象的和了解的完全不一樣。
這完全脫離了我一開始所設想的情況。我能感覺的到,這個大師兄,是不會那麼好相處的。我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秋高氣爽,正是放紙鳶的好季節。
“小萱,來,你來掌線。。。我有武功,我拿著它跑。”柳曾青立定站在遠處對著我喊。
“哦。。。好。。師姐,你跑快點啊。。。感到風力大的時候,你就放手,明不明白?”我亦對著她大喊。
“好。。。。。明白了。。現在開始了啊。。”柳曾青咯咯笑著跑遠了。
我握著手裏的線,看著柳曾青,不由想到放風箏,看似剛開始,是那個指引方向的人最重要,因為它決定了你的風箏能不能起飛。其實真正重要的卻是這掌線之人。因為是它控製著,這線什麼時候該放長,什麼時候該放短。亦是它控製著全局。人生其實也一樣,無論你怎麼飛,你的身後總會有一線來牽扯著你。而掌控著那根線的手,卻是我們看不見,摸不著的老天。老天啊。。我抬頭仰望天空。。有些淡淡的無奈道。
“小萱。。。。我放手了啊。”柳曾青老遠的喊過來。
我被她的這一嗓子給喊回了神。我大力的揚了揚手,喊道“放吧。。放吧。。。”
紙鳶乘著風勢扶搖直上,那樣子似是要掙脫我手中的線一樣。我不由的緊了緊手中的線。“哈哈哈哈哈。。。。”柳曾青跳著跑著來到我的身邊。“哈哈哈。。。小萱,好好玩,是不是。。啊呀。。再放高點。。再放高點嘛。。這樣老天爺才會更能聽清我們的願望。”
我有些無奈的開口“師姐,再放高了。。我怕線會斷的。”
“哎呀,不會的不會的。。你再放高點。。我要許願了哦。。你也要許啊。”柳曾青認真的看向我說。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然後就繼續專注於手中的線。
我看著柳曾青閉上雙眼,輕輕的默許。不由的也抬眼望天,心中默念。老天爺。我不貪心的,我隻要我重視的人都能開開心心,幸福的生活就行了。
“小萱,你剛剛許的什麼願啊?”柳曾青許完後就迫不及待的轉向我。
“不能說的,要保密,不然就不靈了。”我眨眨眼調皮的說道。
“真是的,就我們兩個,沒事的,你悄悄說。。我們這麼好。。老天爺會體諒的。”柳曾青粘著我不停的哀求道。
我受不了的跑著躲著她。。她就跟在後麵不停的念叨。
笑聲傳出了好遠。快樂好像是抑製不住的流淌了出來。讓在遠處看著的倆人好似也能感受到一樣。這倆人正是顧隱和玄戚。如果我此時在的話,看到玄戚,肯定會大吃一驚的,因為這個麵癱此時臉上,正掛著淺淺的笑意。
顧隱雖然是麵無表情的看向遠處那個正在閃躲的小女孩,但隻要是熟悉他的人,看到他此時專注的眼神,就會明白,他找到令他感興趣的東西了。
“師兄,你這次怎麼回來的這麼早。”玄戚從遠處的打鬧上收回視線,轉身問道。“恩,也沒有什麼事,辦完我就回來了。”顧隱嘴上回答著,眼睛卻還是專注的看著遠處打鬧的兩人。
“阿戚,你覺得這個小師妹如何?”顧隱淡淡的問道。
玄戚看了一眼師兄那張看不出喜怒的臉,然後有轉回明萱身上。過了半晌才說話“恩,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很聰明,也很冷靜。但是又很敏感。是個很有意思的人,青兒很喜歡她。”
顧隱轉過臉來,黝黑深邃的眼睛看向他,淡淡的說“你對她很有好感。”這句話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