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出現在所有人麵前的點數就隻有一個孤零零的小點點,至於其他四個骰子,都已經都被這個骰子騎在了身下。
“哇,太厲害了吧?這就是傳說中的一箭穿心啊!”一旁一個混混小弟也是驚呆了,他可是聽說過,這種一箭穿心即便是那些所謂的賭王都很少能做到的。
刀疤男的嘴角狠狠一抽,他一轉身,便是以耳光抽在那個混混臉上,嘴上還罵道:“穿尼瑪的心啊!給老子滾一邊守門去,好好看住人,如果人跑了,老子要了你們的命。”
“我又贏了吧?”徐風笑道,“你看,你五個一,我這裏就一個一。”
“你作弊!”刀疤男的眼中暗藏了凶殘的殺機,“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如果在我的賭場作弊是什麼後果嗎?”
“輕則斷了你的腳,重則……”
“行了,行了。”徐風十分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算啦,我還沒說你作弊呢?你居然惡人先告狀說我作弊了,你要是拿正常的骰子過來,我還真的不一定贏你呢。”
徐風說得對,要是正常的骰子,徐風隻能憑借自己以前的賭博技巧來贏,還真不敢百分百確定,但是骰子灌了銀,以徐風對力量的把控,那要搖出個天花亂墜來也太容易了。
所以說嘛,這些家夥就是自己作死。
“哼!”聽到徐風的話,刀疤男冷笑一聲,道:“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我也不會理你跟誰學過呢,但是我要警告你一句,以後不要囂張!”
徐風死死的盯著刀疤男。
刀疤男也不害怕,冷冷的和徐風對視著,像是兩人有什麼奸情似的。
徐風此時的臉上也帶著笑意,隻是這個時候徐風的笑意卻帶著凜冽的味道了。
“怎麼,難道你還想咬我啊?”徐風說道。
刀疤男混了幾年,早就覺得自己有了大哥的氣勢,簡直就是可以指點江山了。
不過自從遇到徐風之後,刀疤男總是感覺他似乎總被徐風牽著鼻子走。
這讓刀疤男很是憋屈,這種事要是傳出去的話,他的臉還往那裏放啊?
“我就咬你了!你還能怎麼著?”
“你手裏有槍,我即便是想怎麼著也不敢啊。”徐風笑著說道。
“既然你心裏明白,那就閉上你那死魚眼,不要拿著它來瞪老子,看得老子不舒服。”
“沒事,如果你真的想咬的話,我也肯定不收你的賠償費,當然我也會把有多疼說出來,想必大夥都想知道被狗咬的滋味。”
“小子,你找死!”刀疤男大怒,他感覺自己受到了徐風的侮辱。
不過,就在刀疤男打算用槍指著徐風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手裏的槍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不見了。
與此同時,在刀疤男老大還沒有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麼時候,自己的腦袋上已經頂上了一杆槍。
而且,刀疤男覺得自己腦門子這杆槍看起來,為什麼這麼的眼熟呢?
“你小子,你,你是怎麼做到的?”刀疤男滿臉的驚訝之色。
快,簡直是太快了!
快到刀疤男都沒明白,徐風是怎麼做到空手奪他的槍的。
高手,突然在刀疤男的心裏,生出這麼一個詞。
刀疤男知道,這一次,他們恐怕遇到高手了。
就在刀疤男知道徐風悄無聲息的把自己場子外麵的小弟都幹掉之後,他就清楚徐風很厲害,可是因為自己手裏拿著槍,刀疤男並怎麼擔心。
但是,現在,他真的非常擔心啊。
“你剛才說誰在找死啊?”徐風笑眯眯的用槍指著刀疤男的腦門問道。
“我……我在說我自己。”這個刀疤男此時的腦袋被徐風用槍點著,哪裏敢亂說啊。
更嚇人的是,他怕徐風一不小心把子彈給“點”了出來,然後他就去和佛祖聊天去了。
“我範雄該死,我說的是我自己。”
“怎麼,剛剛你不是說要打死我嗎?”徐風笑著問道。
“沒有,我絕對沒有如此想過啊!絕對沒有!大哥,我真的錯了,我求你,就大發慈悲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刀疤男求饒道。
“那你還敢用你那死魚眼瞪著我,看得老子心裏不爽。”
“那,那我轉身……”
可是刀疤男的話剛剛說完,徐風直接就給了刀疤男一個膝撞。
“哐!”
刀疤男的身子被徐風一擊之下,整個身子彈了起來,然後就猶如被太陽烤到的蚯蚓一樣,弓著身子,在地上劇烈抽搐著。
“咳咳,咳咳咳咳!”刀疤男劇烈的咳嗽著,疼得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