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派胡言!”蕭建國心裏很虛,但是嘴巴還很硬。“沒有藥劑,我怎麼做實驗?
徐風徐風剛剛的話,雖然是猜測,但是卻是真的,他真的如同徐風所說的那樣,隻是弄清楚資料的原理和藥劑的成分,自己並沒有製造出試劑。
至於說什麼原因,那是因為他沒有時間了。他怕拖的太久了,容易出什麼變故。
畢竟,資料和試劑都不是它的,光是弄清楚,他不眠不休的花費了好多的時間。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沒有試劑?你什麼證據都沒有,還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誹謗我們,等著收起訴書吧!”
“嗬嗬!”徐風輕笑了一聲,道:“你還真是會惡人先告狀啊!那你現在為什麼不起訴我呢?是不是因為我說的是正確的啊!”
“蕭建國,你就不要說這些惡心的話,而且還沒有半點威脅力了。不是自己的東西,你拿著不燙手嗎?”
“那些資料可是宮心語自己辛辛苦苦,沒日沒夜的研究的結果,本來已經有點突破口了,但是卻是被人偷走了,你說她傷心不傷心?”
博同情說假話演戲誰不會?
編故事打黑槍出黑腳誰不會?
一半真一半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讓那些不明真相的觀眾去猜測吧。
事實都是由成功者書寫的,正如曆史都是由勝利者編著的一樣。沒有人會知道真相的,除了知道真相的那個人。
很多時候,你以為你知道了真相,最後卻發現所謂的真相竟然是假的。
徐風無所不用其極,將自己通過調查發現的真相外加自己的猜測進行勾兌加工,然後弄成一大碗滾燙的熱翔,一股腦的弄到了蕭建國的身上。
而蕭建國自己也不簡單,他的反擊就是示弱,站在弱者的立場上去攻擊徐風,又站在男人的角度,去揣測失敗女人的心思,來博取大家的同情。
他將自己打造成了一個孤獨的學者,麵對別人的侮辱,自隻能承受。同時,麵對競爭對手的攻擊,他也坦然受之,並且還為對方考慮。
這樣的人品,這樣的情操,這樣的心胸,他這樣的人會是壞人嗎
敵我雙方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各施奇技,看得在場數百嘉賓眼花繚亂難辨真假。
人類最容易偏聽偏信,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但是,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有時候不一定是真的。
徐風現在代表宮心語,代表市一院跳出來,破壞蕭建國和市二院的記者發布會,就給人一種徐風這來在會場搗亂的假象。
當然,至少是有這方麵的懷疑的。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徐風為什麼其他的時間不去找蕭建國,不去市二院,偏偏人家開記者發布會的時候,跑出來了,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嗎
“徐風,你不要被人蒙蔽了。我蕭建國行事光明磊落,行得正,做得端。研究都是我自己努力發現的,根本就沒有你做你說的那些。”
“如果我有半句假話,我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蕭建國麵現怒色,虎目圓睜,淩厲如刀般地盯著徐風,恨聲說道。
“嗬嗬!”徐風笑道:“要是老天爺真的會天打雷劈,你還敢這麼說嗎?要是老天爺真的長眼的話,還要警察幹什麼?壞人還敢作惡嗎?”
“哼!”蕭建國冷哼了一聲,心道:要是老天爺長眼,我他媽當然不敢這麼說了。
“徐風,我雖然和宮心語在研究上有所衝突,但是我們兩個人並沒有什麼私人恩怨。我也承認,我的研究能力不如她,和她比起來就是螢火蟲和明月光的距離。但是我從不懈怠,我隻能竭盡所能拚命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