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站在徐風身邊的黑衣男人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他們的情緒非常的激動,而且還有不少人帶了保鏢過來,說是如果我們不願意交人的話,他們就要硬搶了。”
“哦。”徐風無所謂的點了點頭,說道:“讓他們等著。”
“徐風,你最好趕緊放了我們,你也不想事情鬧大吧,現在外麵已經聚集了不少人,等下就算你在東林市手眼通天,怕是想壓也壓不住吧?”呂不悔說道。
“是嗎?”徐風冷笑一聲,道:“那我偏要壓給你看看!”
一邊說著,徐風也是走向了呂不悔,道:“而且,我讓你說話了嗎?你懂不懂規矩?這裏我說了算!我沒有讓你說話,你說什麼話?感覺好像我是你小弟似的。”
“為了證明我不是你小弟,隻能讓你委屈一下了!”
聽到徐風這麼說,呂不悔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徐風直接從旁邊的黑衣人手裏接過半截木棍,對呂不悔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爆打,呂不悔剛剛結束的噩夢又一次開始了
他捂著腦袋鬼哭狼嚎,大聲叫喊道:“徐風,不要打了要死人的。徐風,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如果有個評比榜單的話,徐風估計呂不悔可以入選今天的東林市最悲劇人物。
“這下長記性了吧?”徐風又掄起木棍朝著呂不悔的脊背上砸了兩棍,這才笑眯眯地停手,說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說話!”
“……”
呂不悔的聲音淒慘尖利,傳出金珠大廈,傳到很遠的地方。
就連外麵那些來接人回家的長輩親人聽到也大吃一驚,他們在裏麵到底遭著什麼樣的責罰啊?怎麼叫聲感覺像是殺豬一樣?
想到此處,他們的怒火值就唰唰唰地往上升,眼看著就要爆槽了。
一個中年男人衝到黑衣保鏢攔截處,厲聲喝道:“讓我進去,我是李剛,我兒子在裏麵,我不管你們是誰指使的,要是以後想在東林市繼續混,就最好給我李剛這個麵子。”
“我告訴你們,我女兒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就是傷到了一根頭發,我也要把你們碎屍萬段,什麼玩意兒?狂什麼狂?”一個中年婦女張牙舞爪的叫囂著。
“來人,給我衝,說衝進去把我兒子王明給救出來,我獎他一百萬不,五百萬!”一個脖子上帶著金鏈子,手指上帶著金戒指,明顯就是暴發戶的男人大聲厚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黑色的奔馳風馳電掣的衝了過來,一個漂亮的漂移之後,一個戴著眼鏡提著黑色公文包的中年男人從裏麵慌張的衝了下來,他衝過人群,看著攔著眾人的黑衣人,說道。
“我是光大律師事務所的律師李光明,我們老板的兒子呂不悔先生在打電話說在金珠大廈參加生日宴會遭遇囚禁,我想來了解一下情況。第一,我需要你們保證呂不悔先生的安全,他有任何損傷我們都將追你們所有人的民事以及刑事責任。”
“第二,呂不悔先生到底犯了什麼法,遭到你們的監禁?第三,是誰囚禁了呂不悔先生?對方有沒有限製別人人身自由的權利?”
“就是,律師就是不一樣,說的好。讓他們給個說法,不然的話,我們可以不會放過他們的!”
就在這個時候,守門的黑衣人麵色微微一頓,然後笑著說道:“大家不要著急,因為你們現在可以進去了!”
黑衣人說完,他身邊的黑衣人就主動分成兩排,讓開了道路,顯然他們剛剛都得到了徐風的指示。
這些人麵露懷疑之色,但是因為心係自家孩子的安全,一個個還是走進了金珠大廈之中。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徐風他們所在的樓層。
電梯打開,這群人“嘩啦”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徐風,就是徐風叫人打的人!”
“叔叔,就是這個混蛋,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疼死我了!”
“爸,我好想我媽,我要回家,你快救我!”
“……”
徐風笑著對著群情激憤地眾人拱了拱手,說道:“大家不要激動,我就是徐風想必現場的不少人都認識我吧?”
在場的人在聽到徐風這兩個字的時候,臉色就變得不自然起來,顯然有些人是知道徐風的大名的。
雖然徐風在東林市比較低調,但是徐風幹的事情,卻是一點也不低調。
首先新能源計劃之中,徐風就是最大的獲益者,以及最大的股東。大家都知道未來的世界肯定是能源為王,誰掌握了能源,那麼誰就掌握了未來的經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