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宗典聖尊麵色一沉。
這幾個府主麵麵相覷,都是緊張不已。如果要說實話,他們覺得太貝父子嫌疑很大。
畢竟,那些證據,任何一點細節,都對他們極為不利。而且,平時問到他們父子這淚光藥劑的來曆,他們也是語焉不詳,吞吞吐吐。
不過,在宗典聖尊麵前,他們怎麼敢說實話?
“聖尊,當時的情況,的確對太貝大府主很不利。到了最後,太貝大府主自己都找不到證詞,隻是讓我們告訴聖尊,他是冤枉的。”
“是啊,聖尊,不管太貝大府主是不是冤枉的,咱們不能見死不救吧?”
宗典聖尊表情淡漠。
“在你們看來,太貝父子,還真偷盜了聖隱山的劑方?”
一時間,幾個聖靈大府府主都是無言以對。
“荒謬!”宗典聖尊冷哼一聲,“太貝之秋,我還是了解的,他向來謹慎,豈會那麼不小心?如果真偷了聖隱山的劑方。首先,他一定會稟告本尊。第二,他也不會公開把淚光藥劑拿出來賣,這不是告訴聖隱山,我偷了你們的劑方麼?所以,這件事,絕對是栽贓陷害!”
申它督主一聽了這話,霍然站了起來。
“聖尊,既然是栽贓陷害,請讓屬下點一批宗典衛,去聖隱山把之秋父子要回來。”
“坐下!”宗典聖尊語氣不重,但言語之間,卻自有一股威嚴。
申它督主如此桀驁之輩,也是不由自主地坐了下來,竟然沒有絲毫的不悅或者是不服。
“你現在去,不但救不出太貝之秋父子,弄不好,自己都會陷進去。”宗典聖尊語氣依舊不緊不慢。
“那怎麼辦?”終究太貝之秋是申它督主的義弟,他是最焦急的。
“此事,還得是從源頭說起。雖然太貝大府沒有偷盜淚光藥劑劑方,但源頭,還是因為太貝大府欺壓白家。”
宗典聖尊不過問俗務,但卻洞若觀火,一語中的。
眾位都是沉默,心裏卻是不得不承認,實際上就是這樣。說白了,隱花衛這一次,就是故意搞太貝大府的。
申它督主眉頭一挑。
“聖尊,那要不要屬下再炮製一次,去搞一下東皇大府?有來有回,誰怕誰啊?”
“你覺得,你能找到這麼好的機會下手麼?”宗典聖尊淡淡問道。
這次隱花衛下手,算計的恰到好處,而且有充足的證據。抓走太貝之秋父子,讓他們無話可說。
如果他們這邊,再去搞東皇大府。找不到比這更有利的證據,那就是亂來,勢必成為眾矢之的。
申它督主想了想,頹然一歎道:“那怎麼辦?”
“白家父子現在如何?”宗典聖尊忽然問道。
“拷打了一下,不過也沒太過分。”申它督主回答。
“不是告訴你,別動手麼?”宗典聖尊皺眉。
申它督主目光有些躲閃。
“那對父子太可惡,屬下氣不過,給了他們一點苦頭吃吃,不過都是小傷,不礙事的。”
“荒唐!這次抓捕白家父子,主要是敲打,你動刑,事情就不好辦了,現在太貝之秋父子被抓走,事情就更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