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對著小白一招手,危險的眯了眯眼睛,冷聲道:“小白,去幫我撓一下我那便宜妹妹!把她撓個毀容之後,再撓兩下,就差不多就行了。”
其實這是對她最輕的懲罰了,否則依小白以往出手的例子,如果我不是特別吩咐,那就是一巴掌拍死。
隻是我沒想到我的話剛說完,小白立刻從用傳音入密的方法,對我開玩笑道:“主人,人家都毀容了,您還說這是差不多就行了,主人您也太狠了吧,以後我都不敢得罪您了。”
狠狠的蹦了一腳沒事找抽的小白,衝它一瞪眼道:“沒錯,事實就是這個樣子,那你還墨跡什麼呢,還不快去?”
那少女聽見我和一個巴掌大的小狐狸如此說,立刻脫離開她母親的懷抱,向我擺出了攻擊的姿勢道:“賤女人,你找死,媽,你別攔著我了,你也聽見,這賤女人竟然要毀女兒的臉……啊……”
結果她的話音剛落,慘叫聲就響起來了,再看她的臉已經被小白撓成了血葫蘆,深可見骨,一看毀容是肯定了。
見此,我對小白一拍手道:“好樣的小白,不過呢,念在她還是我的便宜妹妹的份上就算了,現在你回來吧,再說了,我剛剛不是說了嗎,差不多就行了,你看你又在她的大脖子上撓了一道,唉呦……看著都疼,小白,你也太狠心了吧,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語帶嘲諷的說這些時,我突然發現那慘叫的少女,竟然撕下來一張千瘡百孔的像麵膜一樣的東東。
不過我可不認為這是麵膜,我猜肯定是一張人皮麵具,難道她長得很像我這張臉是假的,其實她跟我根本不像,隻是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不會她的父母逼她這麼做的吧,好讓我覺得親切,有種回家的感覺。
隻是她的父母,也是自稱我父母的兩個人沒想到,她的女兒壓根就很排斥見到我,甚至是討厭見到我。
再說那婦人,這回那婦人沒有再幫我說話,此時她的手緊緊的攥住,我都看到她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肌肉裏,很是不甘的陰晴不定的看了我好幾眼。
然後才轉過頭去對那那男人嗲嗲的說道:“輪,我就說她這個煞星,當初扔了就對了,這次她回來又不是我們讓的,我們憑什麼要忍受拿熱臉貼人家冷屁股的感受,不止這樣,還害得我和小玉化妝成這麼醜的人,這回這小煞星又毀了我女兒的臉,我不想再裝了,我要殺了她。”
說完那婦人突然也從臉上一撕,立刻撕掉了一張人皮麵具,露出了一張滿是雀斑的臉,和我的模樣相差十萬八千裏。
然後一臉凶相的看著我,試要把吞進肚子裏。
隻是聽著那婦人的話,我感覺這信息量好大,我不就打了你女兒一巴掌,和要在你女兒臉上撓幾下嗎!你至於這麼快就說大實話嗎,你看你露餡了,真不禁詐。
還想要我的命,一會指不定誰要誰的命呢!憑小白的能力,你們兩個一塊上,都不是小白的對手,隻是等會真打起來,我要不要讓小白手下留情,好查清他們目的。
從上述那婦人的話中,我已經猜得差不多了,就是我其實小時候,肯定在張家呆過,但當初我被以煞星的名義送走了,但我的父母是誰就不一定了。
看這兩口子是一對,她們的女兒都和我不像,而那婦人又親口承認了,她也是戴麵具的,也就是說她們母子沒有一個是真的和我長得像的。
而且她的意思,我肯定不是她的女兒,但我是不是那男人的女兒,這時還真不好判斷,這是個模棱兩可的事。
要說去驗DNA,那倒是行,但人家會調包或者做假的。
這年頭,DNA也就是能給我們平頭百姓,驗個兒子是不是自己的,這些軍二代神馬的,相讓我的DNA和他相似,隻是一個電話的事。
說句心裏話,其實我並不是真的想毀小玉的臉,因為就算小白給小玉的臉撓毀容,依現代的整容技術,也完全可以複原的。
我當初也是心裏犯嘀咕這件事的真實性,也就小小的試驗了一下,當然了,像小玉那樣嘴巴惡毒,敢說墨墨是雜種的壞女人,我也是真想打了。
本來我以為那男人聽了這婦人的話後,一定會和她一樣,對我仇視,甚至惡語相向,不過事實並不是這個樣子的。
那那男人竟然給了那婦人一巴掌道:“閉嘴,不想死的話,就趕緊帶著你的寶貝女兒滾回房去,他是我女兒,我自己迎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