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爺陣靈是什麼,難道它不完全聽張家家主的嗎?”我立刻緊張的問道,其實我剛剛沒拿出來,也是怕隔牆有耳。
“陣靈是一個混沌的東西,還未開啟靈智,當初不知怎麼的能和張家的始祖達成了一個協議,每個月隻幫一次,張家的任何一任家主在陣裏尋找被他們囚禁的人。”姥爺平靜的解釋著。
“還有這樣的事,那這個陣靈沒開啟靈智,怎麼和張家家主溝通啊?”我不解道。
“這個簡單,張家家主隻要在家主的玉牌上,綁上要找的那個人的一根頭發,再把玉牌放到一個指定的位置,陣靈就會馬上知道,然後就會根據頭發上的氣味,把人找出來。”
姥爺像很知道張家的很多事一樣,難道其實姥爺也是張家的人?
而且還得是個很重要人,否則不能被稱為張大師,還有他說我是煞星,張家人就聽他的,讓人把我送走。
對了,姥爺當初為什麼要那麼做呢,難道我真的是煞星嗎?
會克死父母,還是會克死整個家族啊,說我是煞星,一想到這,我突然不想告訴他,玉扳指的事。
當然了,如果姥爺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會親自讓泉老出手修複他的道基的。
想到這,我裝成隨意的問道:“姥爺,您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啊,好像您也當過這張家的家主似的呢?”
“沒錯,其實姥爺就是這張家的上任家主,當年我一心求道,隻一心想著提升自身的修為,所以在達到天境初期之時,就把家主之位傳給了我弟弟,也就是你看到的那個老頭,而我自己則出外去找機緣,看看能不能還往上升一升。”姥爺說完這些時,已經引領著我們走進了茅草屋。
茅草屋裏擺設很簡單,就一張床,一套桌椅。
拉開椅子,姥爺讓我們坐下,他開始給我們沏茶。
我沒想到姥爺竟然會承認,而且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姥爺竟是上任老家主,隻是姥爺為什麼不把家主之位傳給自己的兒子,難道老爺真的無子?
低頭看看了懷裏很乖的墨墨,我突然想起,姥爺全程貌似沒有提墨墨,也沒有多看一眼墨墨,這點有點奇怪。
按理哪有不問問墨墨的,就連孤狼大哥都對墨墨很感興趣呢,姥爺不應該無視墨墨吧。
誰知我剛一想這些,姥爺突然又想起了墨墨,遞給我一杯新沏的茶後,對我問道:“這個是你和墨淵的孩子吧?”
點點頭,反正墨墨沒有反感姥爺,相信姥爺應該不會害我,於是我也就承認了。
隻是沒想到,姥爺竟然一皺眉道:“他不該這麼早的來到這世上,小燚,按理他應該在你肚子裏修養十年,才能徹底解開封印出世,現在他過早的出世,恐怕你們很快就會分離。”
顧不得太多,我立刻不可置信的問道:“姥爺,您怎麼知道的?”
“相信墨淵也應該知道,他現在就是去阻擋想要把他兒子帶走的力量,所以才在你剛生完產的情況離開了你。”姥爺一臉篤定道。
現在我不想管,當初姥爺為什麼會說我是煞星,又為什麼送我走了,因為這些都沒有姥爺剛才的信息來得重要,所以忙向姥爺求助道:“姥爺,如果是這樣,您上次給我的通陰靈符還有嗎,我想現在就帶小白去幫墨淵,小白很厲害的。”
姥爺看了看小白,又看了看我,搖搖頭:“小燚,姥爺勸你還是別去了,否則……”
姥爺說到這,突然不說了,我本來想問問否則什麼,但想想之前凡是有說話留一半時,你要是非要問,結果都是天機不可泄露,想必姥爺這次也是,所以我還是放棄追問到底了。
不過就算這樣,我還是堅定決心,要帶著墨墨去找他爹,讓他們父子兩個多一些時間在一起,既然注定要分離,何不在分離前,讓墨墨多開心一些。
姥爺應該是看出了我的意思,一臉無耐道:“小燚,姥爺現在就是一個廢人,隻知道那通陰靈符的畫法,而畫不出來,你要是想學但時間也不夠,這是高級符咒,需要地境的修真者才能畫出來,否則你畫出來的隻是樣子,根本不起作用。”
呃!我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不過小白不行嗎?
小白的修為貌似很高深,於是我忙拎起小白,指著小白對姥爺詢問道:“姥爺,小白可以幫我畫嗎?它真的很厲害的,我親眼所見,相信姥爺您應該也見小白的,否則小白怎麼會記住您的氣息呢。”
姥爺並沒有立刻說什麼,而是沉思了一下,才慢慢的說道:“可以是可以,但我們張家的符咒術,是不外傳的,否則會遭到天譴的,如果小燚想學,姥爺是可以教的,但這位白大爺是不行的,但白大爺不用符咒,也可以通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