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醫生在信中告訴我,這就是他想要帶我來的地方,他把這個當做好玩的遊戲,並說明了部分情況,還告訴我,遊戲剛剛開始而已。
我放下信,看著屋子裏的四個人,把信紙遞給了胭脂。
信上說,他救了我哥,我哥是最先被掏了心肝的,其餘的人都是後來被欲望衝昏了頭腦,有的是為了錢,有的是為了那個在這片山區,那傳說已久,關於一個長生的故事。
至於白衣賭王和毒梟頭子,兩個人隻是棋子,利用他們吸引我前來,這樣不會讓我懷疑,我看著窗外,想到了神女,信上提到了一個讓我恐懼的事情。
徐醫生告訴我,安家集事件,被殺的那個神秘女人,也就是那隻八百年的畫皮是他們的人。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告訴我這些,我猜測也許是他很自信,覺得告訴我,我也沒有任何反抗的辦法。
他像是一個獵人,看著包圍圈中的我,暗自冷笑,不削一顧。
我搞不明白,神女到底看上了我什麼,難道僅僅因為那幾顆血珠子?這裏麵肯定有陰謀!
胭脂將信紙攥在手裏,握緊了拳頭,盯著白衣賭王說道:“你們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白衣賭王看了眼毒梟頭子,回應道:“那人說隻有這位小兄弟能救我們,隻有他能接近那片亂葬崗,所以我們想請曉黎先生救我們一命,除掉那墳地裏的老血屍!”
毒梟頭子也就急忙附和道:“剛剛多有得罪,還請先生見諒,我們隻是出於謹慎。”
說完,就對著外麵喊道:“把那幾個為未經事的丫頭帶過來!”
外麵傳來了哭哭啼啼聲,我皺了皺眉頭,毒梟頭子說:“那人說先生喜歡這種的,我早就準備好了!”
我一陣苦笑,徐醫生這是惡心我啊!
任何美女在胭脂和曉夢麵前都是浮雲,我有了如狼似虎的胭脂,已經感覺有點吃不消了,這幾日更是夜夜笙歌,我有點怕胭脂了,她著迷了,說這樣比直接喝我的血舒服。
擺了擺手,在胭脂不善的眼神中,我大義凜然的拍著胸口,拍的邦邦響!
“他胡說,我隻喜歡我家胭脂,這些胭脂水粉我怎麼會看上!”我說的義正言辭,鏗鏘有力!
白衣賭王白了毒梟頭子一眼,笑著說道:“那是,貴婦人容貌絕美,乃是天上的嫦娥都不及千分之一的!”
我暗自觀察了胭脂,胭脂嘴角勾起,很受用。
“都下去吧!回來晚上留著給我用!”毒梟頭子吩咐道。
我歎了口氣,喊了聲等一下,對著毒梟頭子說道:“能不能放了她們?”
毒梟頭子眼中閃過一絲不舍,白衣賭王急忙走了過來,對著手下喊道:“聽不見曉黎先生說話嘛,都給我放嘍!”
毒梟頭子擦了把臉上溢出的汗水,對著手下點了點頭,說道:“沒聽見嘛,放嘍!以後曉黎先生說的話就等於我的,你們都要聽!”
那些手下連忙見風使舵,點頭哈腰的喊我曉黎哥,搞得我有些不舒服,我才二十多歲,一群三十歲的哥們叫我曉黎哥,我覺得特別的別扭!
“你們還是叫我曉黎先生吧!”巫婆建議道。
所有人都連連答應,那些女孩子得救了,她們跪在地上,給我磕頭,我最受不了這樣的,也跪在地上,一邊對著磕,一邊哀求道:“別磕了,我受不起這大禮!”
女孩們被帶走了,我站在門邊,千叮萬囑給人送回去,這些女孩都不是正規渠道來的,有的是拐賣,有的幹脆就是搶,有的是驢友打扮,和我哥一樣。
那個女孩告訴我,和我哥是一起結伴旅行的,就被他們給搶來了。
我關上門,問清楚了情況,很久之後,我上去就是一人一拳頭,我有些氣憤!
我哥之所以變成這樣,是因為被這兩個家夥追的,因為看上了和我哥隨行的另外一個女孩,兩個人爭風吃醋的帶人搜山,她倆不小心闖進了那片叫十裏鋪的亂墳崗。
據說那裏是個迷陣,鬼霧彌漫,不管豔陽高照或是烈日灼心,
結果,其他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了,隻剩下三個人,還有他們說的眼鏡男,就是徐醫生本人。
後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徐醫生自斷一臂從迷霧中把他們帶了出來,吩咐了這個計劃,說要等我前來才可以。
我想到心中徐醫生提到的一句提示,他說解決掉這具老血屍,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安頓好了我哥,白衣賭王說我哥最先受傷,徐醫生說熬不過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