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身上的衣服都弄了下來,這裏的水都是熱水,我給她洗了個澡,然後換上了衣服,白萍一直不說話。
在淩晨下班的時候,她喊住了我,把我拉到了一邊,求我不要把昨晚的事情說出去,還說白天可以陪我,我正好也想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跟一個詭異的女人上班,這讓人感覺有些惴惴不安。
下班後,我們吃著早餐,在食堂裏,被異樣的眼光追趕著,硬著頭皮吃完了早餐,然後走出了食堂,一路小跑,回了宿舍。
宿舍是獨立的宿舍,一人一間,主要是這裏的醫務人員大多數是本地的,剩下的要不也是這裏落了戶,安了家,不願意住醫院。
所以我們一對孤男寡女回宿舍的事情,也沒什麼人看見。
在房間裏,白萍很拘束,和我昨夜看到的畫麵簡直判若兩人,昨夜是潘金蓮的話,現在就像是清純玉女,讓我有點看不懂她到底是怎樣的人。
我是有身份證的人,自然主動的很,三下五除二,就把白萍塞進了被窩,給我暖床,這是我剛剛沒有拒絕她的原因,這地方冷啊,有個女人抱著,也好受點。
她很緊張,我稍微碰一下,她就會顫抖,敏感的讓我不敢亂動。
我們摟在一起互相取暖,一個小時,我歎了口氣,決定先饒了她,這樣下去,被窩裏就結冰了,那還怎麼睡。
我問她為什麼會喜歡雞蛋,她低著頭,摟緊了我,欲言又止的說了一句半截話:“他、他喜歡啊!”
我眯著眼,問道:“誰?”
白萍搖頭,趴在我耳邊求我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隻要我不說,晚上她是別人的,白天就是我的,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
這樣的誘惑讓我措手不及,然後答應了,我並不打算對她做什麼,她的這些反應,我覺得是遇到了髒東西,我不肯定,所以把她領回來,除了暖床外,還可以保護她。
睡了一個半天,一直睡到晚上,不吃中午飯的我們餓的饑腸轆轆,在飯點去了食堂,兩人吃了三人份的食物,食堂裏其他的同事都對我麼指指點點。
那意思就是說,我和白萍這個女人搞破鞋。
這世界上有一種人,叫吃人糧不說人話,我現在終於理解了這句話說得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了。
在心裏狠狠的鄙視著這群衛道士,我帶著白萍離開了,白萍紅著臉,低著頭,看起來被那些衛道士說得有些尷尬了。
我們回了宿舍,白萍坐了一會,就要回自己的宿舍,我哦了一聲,同意了,白萍離開了我的宿舍,看著她走遠,我眯著眼,躡手躡腳的跟了出去。
我倒要看看白萍這個點了,回去幹嗎?
女生的宿舍在大樓的另一側,這樣是為了男女有別,跟著白萍回了宿舍,宿舍都是獨立的房間,因為人少,所以才享受這樣的待遇。
我躡手躡腳的走到平房後麵,從後麵的窗戶觀察起來,但遺憾的是窗戶都是拉上了窗簾的,我隻能眯著眼,從邊緣的縫隙往裏麵瞅著,屋裏的光線很暗。
是那種節能燈,白白的光,門窗緊閉,我依稀的看到白萍在換衣服。
都說家花不如野花香,還真是那麼回事,我發現白萍在換衣服後,兩眼珠子就不由人的貼了上去,恨不得來個十倍放大,拉進距離,恨不得看到每一根毛細血管的印記。
白萍很快就換完了衣服,就在我失落的時候,白萍忽然摸過一個紅雞蛋,舔了舔嘴唇,閉上眼睛,咬著牙,咕嚕一聲,我咽了口口水。
瞪圓了眼珠子,我靠!我覺得渾身發冷,白萍竟然!竟然做這種事情!
屋子裏時而傳來白萍的低吟,聽的我熱血沸騰,不由得口幹舌燥,好一會,白萍啊了一聲,滿頭大汗的依靠在床頭,看著自己的雙腿,拿出了雞蛋。
我張了張嘴,嘴裏可以塞下那個雞蛋了!
這時候我注意到,白萍竟然在笑,而且是殘忍的笑,這笑容看的人發毛。
“小浪蹄子,今晚再好好的收拾你!”白萍忽然口吐男音,這突然的聲音 讓我措手不及,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我繼續豎耳傾聽,這時候才發現,那並不嚇人,最嚇人的是白萍竟然自己和自己說話,而且說的很嚇人,不斷的男女切換,自己和自己對話,像是一個精神分裂症患者。
她說的滿頭大汗,時而哭泣時而大笑,看得我心跳就沒下過一百五。
“放過我!求你了!”女聲說。
“放過你,你每天晚上都自己擼,我幫幫你而已,要不然時間久了對身體不好!”男聲回答。
“我不要,你這樣下去我會死的!我最近感覺已經撕裂般的疼了!”女聲說。
“休想,我在那裏麵太寂寞了,好不容易找到個淫蕩的女人,你覺得你不讓我高興,我就會放了你嗎?”男聲反問道。
我縮回腦袋,點了一根煙,仰頭看著天空,抽了一口,我在凝神思考,這是怎麼回事,在我的記憶中,這不是精神分裂就是中了邪,被鬼物纏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