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李鐵生,他們家又來人了,這次事情好像比前兩次嚴重。”
“你回去之後,熬一碗白飯裏麵加上豆腐條記住豆腐一定要切成條狀,放在你家北向南的方位,擺一個香爐,裏麵放置小米,點三支香,又東南,正南,西南,玩個方位依次叩拜,然後將香插在香爐等香燃燒至過半的時候,吧這道符燒了,你家中自然無事了。”
“謝謝先生,謝謝先生。這是一點心意”老婦人拱手稱謝,說罷便從懷中逃出五十元錢放在桌上走了,先生這才對我說:不凡,把錢收了,去吧李夫人請進來吧。”
“是,先生”我應了一聲轉身來到外室,看到一臉愁容的李夫人說:“夫人,我家先生讓我請您過去。”
一臉愁容的李夫人,見到我到來說了這句話,;臉上的愁容才少許減輕忙應這:“哎好的,好的,謝謝你小師傅”
“不客氣,您跟我來吧”
說罷我便轉身前行,李夫人跟在我身。來到內堂的時候,照例我拿起門口的雞毛簪子在李夫人上抽打了幾下。說是抽打,其實就是再身上拍一拍,就像家中有小孩子一樣,年輕人早出晚歸的,家中老者就會讓你在家門口,拍一拍身上的土在回家一樣。
輕扣門:“先生,李夫人到了。”
“進來吧”
我轉身對身後的李夫人說:“您進去吧,進去後盡量吧家中事情說的詳細一點,還有在裏麵看到的任何事情都不要太過緊張,有先生在裏麵不會出事情的。”
李夫人忙應這:“哎好,是,謝謝你小師傅。”
我推門,請李夫人進去,等她進去時,我便關上門來到外室,安排下一位“病人”來到這裏的“病人”,根你們往常理解的病人並不一樣。並不是尋常的發燒,感冒這樣的病症。來到這裏的病人,也並不是簡單的吃藥打針就能好轉的。即使,種種跡象都表明,病人是在發燒,但是,不管在那個醫院,不管如何的吃藥打針病情就是不見好轉。反而,意識與身體一天一天逐漸削弱下去。就是這種大小醫院都束手無策的“
病症”,我們的“土診所”治療這中“病症”卻是手到擒來。
我們這兩件屋子並不叫診所,沒有明確的稱謂。我們的門頭以及裝修依然保留著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那個年代的樣子曆經多年也隻是加固,修複從未改變過。我曾問過父親都什麼年代了,咱們也不改改。那時候父親是這樣對我說的:“我當時也對你爺爺這樣說過,當時你爺爺對我說,這時代在變,唯獨咱們不能變,變了,怕是老朋友想念的時候,找不地方來敘舊。”這句話我到現在,也不頂事能夠完全理解。我們的門頭上隻有一塊沒有字的牌匾,兩邊分別寫著“批陰陽五行,看掌中日月。測風水六合,拿袖中乾坤”民間對於我們的稱呼有很多,有的稱謂神婆,有的稱謂靈媒,有的稱謂鬼事人這一稱謂多用於湘南。更廣泛的的稱謂還是來自民間的先生一詞。先生,達者為先,師者為意。在古代成別人先生是標識想向對方學習的意思。後來延伸為一種尊稱,大多指有學識,或有本領的人。做我們這一行的不管男女,隻要是修為夠深。統一喚作先生。而外人口中所謂的師傅,小師傅,也就是我,隻是先生身邊的一個跟班而已。
對於這一職業,和這一行當,我們家不像別的同行,我們算是祖傳“手藝”,傳男不傳女,傳裏不傳外。從而使得我們家,每一輩先生和每一位徒弟都是父子關係。也就是說我父親當年,也是個跟班。我爺爺的跟班。至於我們家何時從事這一行當的,起因要從一本書說起,那是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時代,這些都是後話先不說了。總之我們家,“傳男不傳女,傳裏不傳外”所傳的就是一本書一本沒有名字的書。正想的出神,不知何人在背後拉扯我的褲。轉頭一看竟是我家的金剛。看樣子應該是,應該是看完了,正準備叫下一位病人的時候,卻看到,金剛口中吊著一個牌子,牌子上寫著閉門。我一看這牌子,看來又有什麼麻煩事了。於是我就向大廳中的人說:“各位街坊,先生今日有急事,急需去處理一下,今日就到這裏,十分抱歉,如有急事請來我這裏記錄一下,等先生回來,會第一時間處理。”說罷短時死寂的大廳熱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