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做個自我介紹,我,耀瞳,男,今年23歲,屬豬的,沒啥主見,更沒啥野心,隨便找了家小公司上班,工資一般,不過沒啥太大的工作壓力,所以也樂得輕閑。
過完周末,又該去上班了,昨晚玩得太嗨了,折騰到淩晨三點才跟室友迷迷糊糊睡著,導致現在頂著一雙熊貓眼去上班。對了,介紹一下室友,他是我死黨的弟弟,名叫楊浩,剛當兵回來,找我死黨待一段時間。我死黨被我和他弟弟兩個睡覺不老實的家夥趕了出去,現在我們倆一起睡,留他自己在隔壁屋子尋死尋活。死黨跟這兩天發生的怪事關係不大,就不再介紹了。
周一的地鐵擁擠異常,而且天氣也非常熱,步行到地鐵出了一身汗。上車時人擠人,充滿了令人不舒服到惡心的汗味和潮熱的粘密感覺。不過由於這是首發站,所以時間充裕的話,等下下列地鐵還是有座位坐的,離上班的地方有些距離,所以我就多等了會兒找了個位子坐,上了地鐵倒是一股清新的涼風出來,令人舒服不少。
應該還是睡眠不足惹的禍,現在小風一吹,又困了,想眯一會兒,就這麼半睡半醒的到了目的地——奧萊公園。出了地鐵,隨著蠕動的人流上了階式電梯。抬頭一看,謔!一雙雪白,筆直又豐盈的大長腿,瞬間侵入了我的視野!好熟悉啊,看腿型和光澤度十有八九是班上的那個女同事,準確地說算是上級,她是我的組長,姓孟,叫孟莉莉,別看名字挺一般的,人挺不錯,不隻是長相哦。就是脾氣大了點……呃,扯遠了,心裏想著好巧啊,她今天也來這麼早的嗎?心裏這麼想著,視線上移,這個人跟我隔著一個人站著,腰間挎著一個棗紅色的小包,隨著電梯上升,斜斜的陽光照在她烏黑濃密的秀發上,分外好看。不過今天好像沒有帶遮陽傘。然後估計是怕曬著,下了電梯後她就一邊走,一邊把一件淺藍色的長袖穿在身上。我快步趕上去想跟她打個招呼,這才發現認錯人了。有點小尷尬,點了根煙,就往班上那邊溜達。
今天工作有點多,周一的關係嗎?有可能吧,反正又困又累的下了班,沒啥可說的,太他娘的累了今天,回去找人好好喝點,反正剛給班上的小師妹借了點錢花。嘿嘿,師妹這人是南方的好像,具體哪個城市不記得了,人長得很秀氣,看起來很淑女——不過是在和她不太熟的情況下,她這個人其實很汙的,好在人很熱心,平時有點調皮,挺招人喜歡的。
下班路上用剛買沒多久的錘子手機給楊浩發了個微信,讓他提前去點菜,浩子麻溜的答應了。他點了幾個花生米之類的小菜。喝著啤酒,吹著小風,扯著淡,也挺愜意,時間久這麼不知不覺流淌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周圍都沒人了,浩子也沒了,好像去廁所了吧,不見人影,反正這飯攤離住處就一小段路,我也喝迷糊了,就慢慢往家那邊晃著。
北京的天兒向來反常,白天還晴空萬裏,現在卻是陰沉沉的鉛灰色,大塊大塊墨色的雲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慢慢聚集在了一起,壓的很嚴,我感覺一抬手就能摸到墨色雲朵的濕漉漉的氣。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揚起了方向混亂的風,我打了個冷戰,抱著胳膊快步往家走。
平時十幾分鍾的路今天好像沒有盡頭一樣,哎呀,賊難受!空氣也變得霧蒙蒙的,遠處的建築亮著各色的燈,朦朧得越發顯得不真實。說實話真的走累了,想想上了一天的班,睡得又少,腳現在就更是像灌了鉛一樣,眼皮也老是打架,困得睜不開啦。
“唉呀,我操你個嘴!”迷迷糊糊沒看清腳下有個大方磚,一眼掃去好像是那種古代燒製的大青磚,死沉死沉的那種,我一腳踹在了磚頭上,絆了一下,一頭栽到了馬路牙子上,暈了過去。。。
“嘶——”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這下摔的可不得了,摸摸頭,鼓了好大一個包,巨他媽疼!想想也是夠幸運了,如果剛才要是一頭攮在碎磚頭角上,不死也得破層皮吧?拍了拍身上的土,看看四周,總是感覺哪裏有點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來具體是哪裏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