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晚上都沒什麼特別奇怪的事情發生,我們就在警局裏麵的值班室擠了一晚上,明鳶害怕,硬要跟我睡在一起,我本來執意說男女授受不親,結果明鳶白了我一眼說,她一個女孩都沒介意,你一個男人在乎什麼。
明鳶一句話,整的我無言以對,就隻好應了明鳶,讓她睡在我的邊上。
明鳶睡覺的時候手老是不老實,隨便動來動去的,好幾次摸到了我的家夥,最後硬是讓她給整石更了,我轉過身看明鳶,想看看明鳶是不是故意的,結果發現明鳶鼻翼中輕微的打著鼾聲,很明顯是睡著了。
我輕輕的把明鳶的手拿開,側過身子,背著明鳶睡。
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早上,早上的時候更尷尬,差點沒讓我羞愧死,我竟然抓住了明鳶的胸部,而且同時明鳶也醒了,正好看到我手捏住她的大胸部的。
我的臉瞬間就紅了,現在我已經二十二了,但是卻從未碰過女人,更沒有談過戀愛,被明鳶這般看著,心裏麵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明鳶臉也紅了,嘴裏輕碎一句說道,你還不把你的手拿開,是摸著很舒服嗎?
我聽到明鳶這赤裸裸的話,更加的不好意思了,忙把手抽了出來。
抽出手的時候,我才知道,女人那個地方原來這麼柔軟。
明鳶是個大美女,可以說比剛死去的胡蘭還要美麗幾分,大長腿,黑絲襪,典型的空姐範,是給人玩無數回都不會厭煩的類型。
我收回了手,見他們都起床了,不過還好他們沒有注意到我和明鳶這裏,要不然我還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這時警局的人也陸續的上班起來,有人過來叫我們,說是讓我們過去拿車子的檢查報告,車子的檢查報告也出來了。
我們還剩下的四人全都過去了,看到檢查報告的時候,所有人都覺得發懵。
因為我們從貴陽出城的時候還特意在修車的地方檢查過一遍車況的,就是為了防止車在半路出現毛病,沒想到還是出了問題。
剛加滿的郵箱半路沒油,車檢給了我們一個解釋,說我們郵箱底部有一個小孔,在行使的路上漏油,不過卻又給了我們一個疑點,在我們說的沒油路段之前,他們去檢查過,路上根本沒油。
我們的車前輪無故拋錨,他們也檢查出來了,我們的車前輪有很明顯的人為鬆動的痕跡,像是有人故意把我們的螺絲鬆到了一半,趁著我們的車開到西江橋上的時候,螺絲脫落,正好卡在邊上。
不過這又有一點說不通了,誰能夠算準了車前輪會在這個位置拋錨的,而且還無巧不巧的就卡在了沒有護欄的位置。
而且副駕駛所在的車門根本沒壞,不可能無故的打開,除非人為,但是當時我們所有人都在後麵,除了那個司機,可那司機跟我們素不相識,而且事發的時候,司機自己都差點摔下去,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冒這個險。
“是覃娟!”
就在這時,李海從角落裏說出了覃娟的名字,我們所有人心裏都是一震,看著李海,瞬間顯得無力起來。
而陳意更是麵色難看,最害怕這個人是覃娟的就是她,如果這個人真的是覃娟,那麼陳意絕對是首當其衝會受到報複。其他的警察聽得一頭霧水,覃娟是誰,他們沒人知道。
我趕緊咳嗽了兩聲,覃娟是個死人,我們現在在警局,我覺得沒有必要把覃娟牽扯進來,而且這些事情到底跟陳娟有沒有關係都還不一定。
我忙走到李海的身邊一把拉住了李海,讓他別瞎說。
自古以來,亡者最大,生者次之,要是藏在背後搞事情的人真的是覃娟的話,李海還在這裏說她的風涼話,我怕覃娟發飆,倒是候倒黴的就不隻是陳意和胡蘭了,還有可能連累到我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