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在我念想之間,這家夥竟然又對我勾了勾手指:“那誰,子城,來,先帶我老朋友下去好生招呼,等我處理完鬥法大會的事情之後,我再去找你。 WwWCOM”
我一愣,但當下也趕緊點頭稱是,同時迅飛奔過去,拉起七爺冰冷冷的手就是往場外走去。
七爺看到我倆一唱一和的,也並沒有任何的話語,麵上從始至終就掛著那抹淡淡的邪笑。
雖然我知道他內心八成是覺得我們二人有趣……
可猛然間,我又頓下了腳步,轉頭看向邪七:“額……那個,邪七,出口在哪?”
邪七嘴角抖動了一下,隨後大手一指圍得水泄不通的人群後方,開口道:“那邊你到站台等我。”
“恩。”我趕緊點頭,拉著七爺煞白的手臂就走。
不過這手,當真還是冷得誇張,而且還是隔著一層鬥篷披風,要真直接觸碰到肌膚,怕是又得被他身上那濃鬱的死氣腐蝕出一道灰黑疤痕來……
好在七爺明顯深知察言觀色,被我拉著離開,依舊一句話不。
但七爺不,不代表其他人不。
而這個人,正正就在場所有人裏,我最討厭的一個人大祭祀!
剛剛行走出兩步。
嘭!
頓時,一聲拍桌子的巨響便是驟然傳來出來。
我刷一聲轉過頭去,便看到大祭祀那朦朧的麵龐正對著我透出一股邪笑:“長生門的人,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放走殺人凶手,置我巫毒教於何地?”
“哦?大祭祀此言差矣。”邪七走過來攔在我們身前,遙遙對著大祭祀開口:“這是我多年的朋友,怎麼就成了你口中的殺人凶手了?”
“你當我眼瞎嗎?”大祭祀語氣顯得極其的咄咄逼人:“幾個月前的陰屍殺人案件,不僅僅是你們長生門的成員被殺,其中還包括了我巫毒教的招魂師,這個,你怎麼解釋?”
“這我就不知道了。”邪七一臉正色:“誰殺的,你找誰去,別血口噴人。不然按照你的意思,別人隨便在大街上拉泡屎,你都能怪在我的頭上不成?”
聞聲,大祭祀當場便是竄起來“你……”
“你什麼你?”邪七根本不打算讓大祭祀話:“你長那麼大不知道什麼叫證據嗎?指控需要證據知道不?你口口聲聲我朋友是凶手,那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啊,先不這個,陰屍本來就是我們長生門詭案組的案子,我怎麼不知道它就是凶手?”
罷,邪七還將視線看向身旁的樊組長:“老樊,你是京城詭案組組長,那陰屍的案子你也再清楚不過,你,那陰屍凶手,是我朋友嗎?”
我在旁邊看得那叫一個目瞪口呆,再看看另一邊的樊組長,卻現樊組長也是眼角不斷抽搐著,似乎強忍著心中某些情緒,憋了老半,才擠出兩個字來:“不是。”
“呐呐呐呐!”邪七頓時就樂了:“看看,聽聽,不是,聽到沒有?”
“你……”大祭祀又想開口。
邪七又是插口道:“別整你啊你啊你的了,沒有證據,就別嗶嗶。在我長生門的地界,汙蔑我的朋友,還一口一個巫毒教,你好大的口氣!”
“你……”
“你就不能換個詞開口?”邪七繼續他那卓越的嘴上功夫:“撇開其他不,堂堂鬥法大會,你巫毒教大祭祀竟然沒有親自前來,而是派區區一介替身代替,正主則在外地搞風搞雨,這……你該作何解釋?!”
此話一出,場中頓時變得一片詭異的安靜。
下一刻,場中所有人,幾百雙眼睛,全都齊刷刷盯向了大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