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軒聽了這話,不由得十分意外,沒想到張悅居然會這麼為自己著想。
“而且,經過確認身份之後,死掉的那幾個人,要麼來曆不明,要麼是背著幾條人命的通緝犯,死有餘辜,所以,我就當你是為民除害,幫你消滅證據好了。嘻嘻。”
蕭軒咧嘴一笑,在張悅臉上親了一口:“你對我這麼好,我該怎麼報答你啊?”
張悅貝齒輕咬:“你說呢?”
“那我就以身相許好了!”
蕭軒低喝一聲,翻身把張悅壓在了身下,很快,房間裏頭的氣氛就變得旖旎香豔了起來。
又是一番大戰,蕭軒完全宣泄了出來,而張悅則是已經在愉悅的巔峰到來的同時,幸福地昏睡了過去。
蕭軒下床,穿好衣服,在張悅的臉上親了一口之後,離開了房間。
搭乘電梯,蕭軒轉移到了樓頂的總統套房。
“誰啊?”
“嬌姐,是我蕭軒。”
蕭軒站在總套的門口答應了一聲。
“等會兒。”
宋嬌在裏頭喊了一句,大約是半分鍾之後,才把房門打開。
蕭軒走進去,隨口道:“嬌姐,忙著呢?”
同時,蕭軒掃了眼宋嬌,不由得眼睛一亮。
隻見宋嬌已經換掉了嚴肅的職業套裝,穿上了一件玫瑰色的絲綢睡裙。
這睡裙隻用兩根細得幾乎看不見的帶子,吊著肩膀,讓人懷疑隻有輕輕一碰就會斷掉,整件裙子脫落下來。
寬鬆的領口,被宋嬌那依然堅挺的雙峰撐著,形成了一道鼓鼓的曲線。而裙子的裙擺才剛到膝蓋,露出宋嬌保養得十分完美的小腿。
這宋嬌,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女兒都快二十歲了的已婚婦女。
“瞎說什麼?”
說者無心,聽者卻是有意,蕭軒本來就是隨口打個招呼而已,但是宋嬌腦海裏卻是浮現出了昨天晚上被蕭軒發現自己用震動棒的事情,以為蕭軒是在揶揄自己,一時之間,心跳加速,臉色緋紅。
宋嬌回頭白了眼蕭軒,風情無限,讓蕭軒剛剛消退下去的邪火,又噌地一下有了重新燃燒的趨勢。
“喝酒麼?我剛開了一瓶紅酒。”
宋嬌走在前頭,腰身扭動著,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走出了一種慵懶而又魅惑的風姿,讓蕭軒的視線都有點挪不開了。
蕭軒走到吧台邊坐下:“大清早的就喝酒?不大好吧?”
宋嬌語氣古怪地道:“你大清早的可以和女孩子約會,我不能喝酒?”
蕭軒摸摸鼻子,嘿嘿一笑,不敢隨便接話。
宋嬌倒了兩杯紅酒,道:“蕭軒,你到底有幾個女朋友?”
蕭軒露出無比純潔的表情:“嬌姐,難道你看不出來,我蕭軒是一個很專一的人麼?”
宋嬌噗哧一笑,睨了眼蕭軒道:“男人都是身心不一的動物,你的專一,指的是自己的心,還是身體啊?”
蕭軒張了張嘴,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之中被宋嬌給套進去了,這女人正帶著一臉壞笑。
蕭軒索性厚著臉皮,湊近宋嬌道:“嬌姐,那你覺得,我是哪一類人啊?”
宋嬌哼道:“哼!在我看,你就是個禽獸。”
蕭軒點點頭:“嗯,時不時有人誇我是頭牲口來著。”
這話讓宋嬌鬧了個大紅臉,因為她想起自己昨天晚上跟蕭軒大戰了一場之後,也曾經這樣評價過蕭軒。
“臉皮真夠厚的!”
宋嬌聲音弱弱地罵了一句,然後強迫自己鎮定了下來,道:“老實交代吧,盧毅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
蕭軒聞言,頓時一個頭兩個大,這天底下的女人都怎麼了,一個個都進化得這麼聰明?全都猜到盧毅是自己殺的?
蕭軒選擇了再次裝傻:“你問那死鬼去啊,問我幹什麼?”
“哼,昨晚你來我這兒之後不久,盧毅就死了。這還不能說明問題麼?”
蕭軒道:“這說明啥了,我怎麼不明白?”
宋嬌露出智慧的笑容,道:“如果不是因為盧毅的緣故,你昨晚大半夜的,會突然闖進來麼?”
蕭軒暗自苦笑,試探著道:“我要是告訴你,我是專程來找你的,你信不?”
“去你的!你找我幹什麼?我,我和你很熟麼?!”
宋嬌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這酒才剛喝了不到半杯,怎麼突然就覺得有些臉紅心跳了!
是因為酒的緣故,還是蕭軒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