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不棄滿懷興致的看了一分鍾,結果隻等到稚嫩青年的認輸,段不棄有些失望的同時,也對那個風衣男產生了興趣。
隨便找了一位路邊的兄弟,段不棄說道:“大兄弟,那個穿風衣的是誰啊。”
“你連他都不知道?”那兄弟驚訝的看著段不棄,問道:“你該不會是一直在山裏修行,都不出門的那種吧。”
“啊哈哈……”
段不棄撓了撓後腦勺,也不否認。
那兄弟羨慕而又同情的看著段不棄,感歎道:“名門的弟子也是辛苦啊。”
“……”
段不棄強忍住打人的衝動,繼續用求知的眼光看向那大兄弟。
“他叫周不同,原本是散修,聽說是不知從哪撿到了一本彈腿的書,也算是他運氣好,在腿法上有著難得的天賦,照著圖紙也練出了不小的成績,後來到北鬥來之後惹了點事,在幾次血戰後接觸到了江湖中人,這才明白了自己腿法的來曆,後來托人介紹,成為了彈腿大師周山的弟子,大概是因為一開始血戰時養成的習慣,和他對戰的人全部都被打得很慘,輕則重傷,重則身死,這比鬥雖然有一定的限製,但意外這個東西,還是需要小心一下的。”
“原來如此。”
不是因為這個風衣男強到無敵,而是因為對方下手不知輕重,擔心被打殘打死。
看到段不棄不以為然的樣子,那兄弟急忙說道:“你可別小看他,彈腿一脈本來就凶狠無比,奈何人數一直稀少,這才無法興盛起來,聽說這家夥一開始來北鬥鬧事的時候,與多個名門弟子交過手,堪稱是本次比鬥最大的黑馬。”
“黑馬?挺有主角的感覺的”段不棄看著緩緩走下擂台的風衣周不同,點頭說道:“確實挺黑。”
看這個兄弟消息似乎挺靈通的,段不棄幹脆繼續問道:“除了這匹黑馬,你可還知道其他厲害的家夥?”
“你師傅沒和你說嗎?”
那兄弟詫異的看著段不棄:“你該不會在自己門派裏,也是一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武癡吧。”
段不棄隻能傻笑,總不能說自己才加入八極門,對於所謂的江湖之事什麼都不知道吧。
“咳咳!”
那兄弟咳嗽了兩聲,正色道:“反正這些不過都是些人盡皆知的事情,我就和你好好說說吧。”
“好。”段不棄點了點頭,充分的表現出了自己無知無害的樣子。
“首先要說三大內門,分別是太極、形意和八卦,這太極門勢大,今年共派了四十一名弟子前來參賽,其中為首的是太極門四師傅的弟子陳航,在他之下,還有一位弟子中頂尖高手,太極門大師傅的弟子****。”
“****。”陳航如何段不棄已經見識了,這****他卻是聞所未聞。
“你看。”
大兄弟指著一個盤坐在靠近山門位置道袍女子,段不棄一眼望去,隻見那女子氣質超然,大概年芳二八,一柄白毛黑杆的拂塵平放在腿上,安靜的坐在一方滿是嶙峋的石塊上,她眼瞼低垂,兩手於腹間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