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間客氣什麼?都是替主子爺辦事,以後需要仰仗你的地方多著呢,這銀票你安心收下便是。”

白川不為所動的,將白石推回來的銀票再次推了回去。白石一見他態度堅決,也就不再推辭,從善如流的收下了。

“對了,主子爺還說了,這個女人隨你處置。我看老弟你明顯已經處置的差不多了啊?哈哈哈!”白川一臉了然的表情調侃道。

“讓老哥笑話了,老弟沒別的愛好,除了刑訊逼供折磨人,就愛玩兒女人。這娘們送上門來,我怎麼可能放過她?老哥你是不知道,別看她毀容了,肋骨還斷了一根,我就喂了她一點兒春日醉,那小腰扭的……這不,折騰完了藥效散了,她直接就疼暈過去了。不過她這功夫也是一流,老弟還有點沒過癮,準備給她治好了再好好賞玩。”

“你可別陰溝裏翻了船,小心為上。隻要有銀子,女人還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白川看了一眼何悠悠的毀容臉,不以為然的勸道。

“老弟記住了,多謝老哥教誨。”白石心裏有多不服氣,麵上就有多恭敬。白川眼見著事兒也辦完了,幹脆就回去複命了。

白石一回到地牢,就繼續去擺弄已經昏迷不醒的何悠悠,這揉一把,那捏一下的。揉的自己火氣又上來了,看著人還是不醒,頓覺無趣。

再一想這解藥已經到手了,這人也隨他處置了,幹脆帶她去治傷吧,治好了才能玩的盡興啊。於是就給何悠悠換上一套男裝,從地牢裏抱了出來。

一出地牢,就是玉樓後院廢棄的一處廚房。白石小心翼翼的避著人,背著何悠悠直奔城裏最大的醫館。

一踏進回春堂,白石就直奔二樓。看到一個人正趴在桌子上睡的昏天黑地,他直接把何悠悠放在了桌旁的凳子上開始喊人。

“廖神醫,醒醒!”這一嗓門聲如洪鍾,直接把睡的口水流了一桌的人吵醒。神醫的起床氣是可以要命的,白石今日才有幸見識到。

“喊什麼喊?誰讓你上來的?!”廖神醫十分生氣,自己都好長時間沒有好好休息過了,讓人守著樓梯口,不讓放人上來煩他的,沒想到還有漏網之魚。

白石的武功比起夜星寒那是天差地遠,可是比起回春堂的夥計們,那可是綽綽有餘的。他背著何悠悠進來的時候,夥計們都在忙,他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一陣風一樣的就消失在樓梯口。

“廖神醫息怒,實在是內子遭奸人迫害,傷勢慘重。我怕她醒來發現自己容貌盡毀,經受不住打擊再尋短見……求廖神醫妙手回春,救救她。”

白石這也是一個兩麵三刀慣了的,一番情真意切的話語張口就來,廖神醫也被唬住了。心裏還有點小感動,畢竟這女子的臉都毀成這樣了,相公不但不嫌棄還想救她,難得啊!

於是廖神醫一揮手,就收回了已經對準白石死穴的銀針,他隻要再多施一分力,白石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