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鬆不屑的譏笑著,真是一群榆木腦子,怪不得爬不上來,尤其是剛才那個和他說話的家夥,這家夥在公司裏是最有資曆的老人兒了,挺巧的是和自己一個姓,叫吳正昆,但是和他的地位卻猶如雲泥之別,工作了三年到現在,依然還混在基層,吳鬆有時候就挺不能理解這些人的,在公司裏輩分混的這麼大,有的甚至都能和會長張衛國是一個資曆的元老了,公司裏比他們職位高的都要叫他們一聲哥,但是他們依然拿著那點可憐的工資。
吳鬆想想都為他們覺得可氣,這些人腦子根本就不開竅,所謂幹一行鑽一行,在什麼環境下工作就要了解什麼環境的風氣,就得摸清領導的性格,就要知道如何能恰到好處的把所有事情都幹在明麵上,讓領導看的見,這些傻貨每天帶著腦子來上班,但是從來都沒想過這些問題,就拿剛才那個吳正昆來說吧,每天工作也不少幹,為工會做出的有效業績非常顯著,但是誰知道啊?誰看見你幹了?你以為你是默默無聞的老黃牛啊?就這樣每天還笑嗬嗬的,跟個二貨似的,這腦袋裏都裝的是什麼呢?
吳鬆想不通,也懶的傷那個腦筋,把電競協會技術部裏的兩個他平常最信任的兩個人叫上,奔向飛機場。
吳鬆在飛機場出口的地方,舉著一個大牌子,上邊寫著白峰兩個醒目的大字,這樣白峰從飛機上下來就能從人海中看到自己的名字。
吳鬆他們對機場這邊的航班時間非常清楚,踩點過去的,等了大概不到二十分鍾,就眼尖,看到了白峰下了飛機。
白峰看到了碩大的牌子,整朝著他這邊揮手,吳鬆也朝著白峰揮手。
但是當吳鬆看見白峰身後的那幾個人的時候,臉立刻拉了下來,臉色有些鐵青。
你當老子瞎嗎?這不都是你們申華電競社的那幾個嗎,高校聯賽就是這幾個小子上場的,你他麼是來旅遊來了還結伴而來?還需要你同學陪著你?
把我們電競協會的錢當大風刮來的嗎?早知道你帶的是這幾個人,我當時就不可能同意!
白峰走近的時候,吳鬆又重新掛上了那副友善的麵孔。
“終於把你等到了,我們在這等了一個小時了,走,我們公司的車在外邊呢,特意迎接你們才開出來的,平時隻有跑業務的時候才用得上。”車這個事吳鬆倒是沒有撒謊,他平時確實沒有資格開這個車,這個車每次想用的時候都需要通過張衛國的批準,否則沒有人有資格用。
和白峰來的一行人都感受到了暗暗地爽快,這一路下來都有人照應,飛機票是電競協會報的,剛一下飛機又來車接車送,這待遇確實有點好啊。
車非常的大,一共三排座位,吳鬆的兩個手下坐在司機位置和副駕駛上。
白峰的四個兄弟坐在第二排,吳鬆把白峰叫到車的最後一排,和白峰閑聊。
吳鬆不無歎息的說“有時候命運是挺折磨人的,前一段時間我還在和電競協會申請給你頒發至死不渝國際榮耀的事情,轉眼一看,他們竟然就這麼草率的把你給禁賽了,誒,作為電競協會的一員,有些話我真的不好說,我們這些給人辦事的就是這樣,很多話,很多事都說不出來,都得憋著。”吳鬆搖了搖頭,然後看著白峰,一副你懂的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