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抓住他,這家夥來鬧事的!”剛才被白峰撞開的保安指著白峰說。
然後從門外陸續小跑進來幾個保安。
四個保安一起朝著白峰走了過來,白峰也很少有見過這個場麵,違法亂紀的事情,放在之前打死白峰也不會做的。
“就是他,搶我包,還說自己是教練,根本就是搶錢來的!”婦女受到驚嚇,坐在地上很激動,朝著白峰咆哮著。
保安一聽,這還得了,搶錢的那可是危險份子!
白峰把手舉起來了,解釋“我真是教練,我什麼都沒拿,你們搜身!”
白峰麵對保安不敢動彈,把手舉過頭頂。
“別嘴硬,帶他走,去公安局!有什麼事去和警察說吧!”那個目睹了白峰一切惡劣行為的保安說。
那保安好心帶著這個小夥子找到後台,沒想到這小夥子做出這樣的事情!
四個保安過來使勁的扣住白峰的胳膊,讓白峰非常難受。
這時候一個比較低沉的聲音從保安的身後響起來,一個身材很高大魁梧的男人穿著製服“這人我認識,不是壞人,把他留給我處理吧。”
白峰在這關鍵時刻看過去,一個男人穿的製服和四個保安略有不同。
這男人說了這句話,其他四個保安也放鬆了警惕,鬆開了白峰的胳膊,撤去了。
“隊長你小心點,這小子力氣大著呢,一下就能把我撞開。”保安說。
“放心吧,你們去忙吧。”高大製服男人擺了擺手。
隻是那個婦女還有些驚魂未定,白峰想上前道歉安慰,但是那婦女看待白峰的眼光很害怕,白峰站在原地,也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製服男人蹲下來,攙著女人的胳膊扶她起來,聲音聽上去也很溫柔“這個是我朋友,不是壞人,有點誤會,別往心裏去,你看看包,不是沒少什麼嗎?”
白峰眼前的這個製服男人,麵向非常陌生,白峰覺得自己似乎一眼都沒見過他。
婦女鎮定了一些,看了看包,抬起頭“沒丟東西。”
製服男人笑了笑,站起來指著白峰嚴肅的說“你,和我過來!”
白峰跟著製服男人走了出去,到了有些昏沉的走廊,走廊裏回蕩著兩個人的腳步。
製服男人把脖子上的牌子摘下來,送到白峰麵前“這個給你,今天這裏很嚴,麻煩事很多。”
白峰接過胸牌,這個是保安隊長的牌兒,有了這個東西就是工作人員。
白峰根本不知道這男人為什麼要幫自己,還要把自己的胸牌送給自己。
“這樣好嗎?”白峰接過牌兒問。
“白峰,你能早日回來,比什麼都好!看看那裏吧!”保安隊長指著觀眾席的位置上,一塊塊牌匾如同彩色的海洋,密密麻麻的漂浮在觀眾席之上,那些觀眾們搖晃著牌匾。
白峰站在後台的角度才看清,那搖晃的牌匾上有不少都刻著自己的名字。
上麵寫的不是,白峰代打,指日金馬。
也不是申華車尾,滾出電競。
白峰一眼看過去,就被震撼到了。
搖晃的牌匾上,沒什麼押韻的題材,沒什麼仄平的的韻律,上麵一般都是很簡單的一句話,或者簡單的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