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峰看到這個局麵之後,心裏舒坦了一大截,贏了。
這個局麵已經是死局了,白峰興奮和欣慰摻雜著,突然覺得這麼久的費心都得到了回報,隊友們很爭氣,也很努力,這一局直接做到了讓尚義連發育起來的機會都沒有。
白峰做為戰術類選手,他對局勢有一個非常敏銳的判斷,什麼局能破,什麼局是死局他再清楚不過了。
這個局麵自己上也贏不了了,已經不是任何高級的戰術能挽救的局麵了,尚義的個人能力不可能比自己強,他更破不了。
這時,白峰的電話響了,白峰掏出電話站起來,立刻感覺到有無數的眼神朝著自己看過來!
白峰左右一看,朝著自己看過來的保安最少有三個,犀利的眼神盯著自己。
白峰心中一緊,差點嚇得把電話放回去。
不過保安們僅僅看了自己一眼,就若無其事地看像其他的地方了。
白峰這才想起來,他現在穿的是保安小隊長的製服,他脖子上還掛著保安工牌兒。
在這些保安眼裏,他是內部人員啊!
白峰接起了電話,卻發現這電話是個陌生電話,白峰把電話貼在耳朵上問“你好哪位?”
電話那邊突然傳來了一個非常焦急的年輕姑娘的聲音。
“是白先生嗎,你能來飛機場一次嗎,求求你,幫幫我吧,我會被解雇的!”一串急促的焦急的要哭了的聲音立刻傳到白峰耳朵裏。
白峰微微走了幾步,然後問“我現在有事,離不開,我沒聽懂你什麼情況,你能仔細說說嗎?”
電話那邊的女生這時候已經哭了,抽泣鼻子的傷心聲音直紮白峰的心裏“白先生,求求你來一下好嗎,我來不及說了,你快些趕來吧,就當幫我一次忙,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白峰心一下就慌了,電話裏的女生哭的很傷心,聽起來也很著急,能感覺到根本不是裝的出來的,讓白峰心情一下就亂了。
白峰看著大屏幕中隊友們的比賽,比賽僅僅到了一半,猶豫了幾秒鍾。
“我現在真的有很重要的事。”白峰說。
“求求你了,白先生。”電話那邊哀求一聲,然後邊全是哭聲了。
白峰一直耳朵貼著電話,聽著姑娘的哭聲,越聽心越軟。
白峰說“你別急,我馬上到,飛機場等我,到了電話聯係。”說完白峰迅速掛了電話,穿著保安製服跑了出去,一路沒有保安攔截他。
白峰出門招手,打車飛奔飛機場。
尚義從比賽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他的隊友已經開始亂了。
“尚義,怎麼打,咱們學校是必須要拿名次的,我們全靠你!”中單辛得拉選手麵對這個亞索已經不知道怎麼玩了。
“尚義,這局咱們還有機會嗎?”而更理智的是男槍,他就算再覺得尚義牛,也感到了,這局應該是要輸了,尚義是高手,不是外掛,這局麵想贏,除非對方五個突然全都變成了黃金左右的水平。
“別讓我分心,我都看著呢,還能打。”尚義說。
辛得拉選手和男槍選手看了一眼尚義,尚義隻說一句話,他從頭到尾什麼都不管。
不得不說,麵對尚義的不作為,他們的心底是忐忑的,這次的比賽學校很重視,拿了名次之後,有學分獎勵,他們也很重視,因為那個lspl資格對他們來說是很珍貴的,他們都很想爭取一下這個資格的擁有權。
辛得拉和男槍玩家硬著頭皮一起去了中路,打算兩個人守亞索,這局麵如果放在平常,他們已經不想打了。
熾熱的箭,這個id在下路一個兵都不漏。
麵對中上野的慘崩,尚義就像看不見一樣,認真的在下路對著線,眼神如此專注。
白峰跑到機場大廳門口,打了電話,立刻看見一個穿著製服的姑娘跑了過來,白峰知道,這姑娘是剛才給他打電話的姑娘。